牛介小心翼翼地跟在花洛洛的身后,摇摇晃晃惊险地走过大约有200多米长的木栈桥。栈桥的宽度只够每次一个人通过,栈桥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等花洛洛他们从木栈桥上下来,为首的雄兽早已经去到城门口,和城门守卫说了好一会儿话了。
“找到个雌性,非要带着雄兽才肯来,我就一起带回来了。”为首的雄兽对守卫说。
“邪神有令,除了雌性,任何未作登记过的雄兽都不能进入内城。”
“这个我知道,我会把这雄兽先安置在外城的。”
守卫看了看花洛洛,又看了看牛介,让开了道:“好吧,记得及时带雌性去见城主。”
为首的雄兽点了点头,从守卫手上接过一根红色的羽毛插在了牛介的头上:“进入城后,不能把羽毛摘下。”
牛介不满地想要把羽毛扯下来,他不喜欢自己身上有其他颜色的毛。花洛洛赶紧抓住他的手:“他们说了,你进去后,这羽毛要一直戴着。别给自己找麻烦。”花洛洛提醒道。
牛介不满地打了个响鼻,跟着一起进了城。
地下城的外城,兽人并不多,基本都是类似守卫一样的雄兽,几人一列,不时在外城里巡逻。他们全都和为首的雄兽一样,头上插满羽毛,脸上涂了白色的漆。
令人意外的是,刚进入外城不远,道路两侧就出现了郁郁葱葱的树林。花洛洛惊讶于这地底下竟然还能有维持树木生长的养分和‘阳光’?
为首的雄兽把花洛洛和牛介带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茅草屋:“以后你可以住在这儿。”他对牛介说。
“他说你可以住在这儿。”花洛洛就像同声翻译一样,把雄兽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给牛介听。
说也奇怪,花洛洛嘴里发出的是和那雄兽或者牛介说的差不多的音,但经过她的嘴这么再一重复,原本互相无法沟通的两人却都能听懂了。
对此,花洛洛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好像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本事似的。
“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们的城主,你的住处等见到城主后,由城主来安排。”雄兽又对花洛洛,说。
花洛洛拍了拍牛介的肩膀:“我先和他去见见城主,你就在这儿等我吧。”
“那怎么行,万一他们对你不利怎么办?”
“他们要对我不利,早就能不利了。就我们俩这小胳膊小腿的,刚才那么多兽,一人一枪刺上来,我们就没命了。”
“可是,”牛介还是有些担心。花洛洛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有分寸。”
目送着花洛洛和雄兽离开,牛介魂不守舍地在茅草屋外坐了下来:‘遭了,忘了问雌性的名字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要打听雌性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花洛洛倒没牛介那么紧张,他跟着雄兽,沿着弯弯曲曲的林中小道又走了1盏水的时间,小道的尽头出现了一座高大的牌坊,牌坊上用特殊的兽纹写着“魔都”两字。
“从这里进去后,才是真正的魔都。”雄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