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主公自从听到姜好提到‘猴急’这个名字后,就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也顾不上问其他的,他满脑子都是‘红丸’。
姜好能感受到姜主公很不自然的变化,见他不停地来回踱步,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兽父,儿虽然不清楚这只猴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儿有件事不得不提醒兽父。
姚姓的人可能知道得比儿要多得多。”
“什么?!”姜主公整个人几乎是顿时高度戒备起来,瞪着眼睛叫出声:“姚姓怎么会知道?!”随后转念一想,立刻强装镇定,平静了一下,放低声量:“这和姚姓又有什么关系?”
“我被捆兽锁困住的那些天,虽然因为神力耗损一直迷迷糊糊的,但偶尔清醒的时候,还是会想一想我被偷袭的整件事的经过。
捆兽锁是我锻造的,这点我在脱困后又查验过,肯定没错。但我身边捆兽锁的数量并没有少,这点我回擎露府后也核对过,同样不会错。
要真说哪里会多出一条捆兽锁的话,就只有之前我追赶风帝,在虎首山与姚戈对战时,曾放出过一条。
当时那条被姚戈用神力震断了,因而我并没有收回。现在想来,可能就是那条。
姚姓可能用了什么办法把它修好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偷袭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姚姓的人。”姜好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姜主公默不作声,低头思考着什么。
姜好接着又补充道:“如果真是姚姓所为,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追我的二弟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没理由要偷袭我。除非,他们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偷袭我,而是为了把我扔到求如山!”
“你的意思是,他们早在之前就已经知道求如山水马部落的底细?”姜主公被这样的猜想吓了一跳。
要不是姜好归来,说起这段经历,就连姜主公也不知道褚法拉和他的族人们一直躲在求如山。
“不仅知道水马部落的底细,应该对我们与水马部落的恩怨也已洞悉。不然,为什么被偷袭的人会是我?为什么不是三弟,不是小妹,不是您呢?
偏偏是我?”姜好始终注视着姜主公,最后说出了他的结论:
“因为姜姓主支一脉里,只有我不懂炼丹制药,如今也只有我不知道怎么炼制红丸。对吗?”
姜主公脊背一凉,终是表情扭曲得再也瞒不过姜好了。
“这件事牵扯太大,就连你弟妹所知道的也只留于表面。
兽父不告诉你,一来,你原本就是修的炼器,红丸于你知不知晓并无意义。二来,兽父已入局,就连你弟妹也未必能脱身,要是连你也牵涉其中,那我姜姓主支将来由谁来继承?
儿啊,听为父一句,这件事你就当从不知晓,就是再有人算计你,你也万不能陷进去啊。”姜主公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姜好的肩膀,还是决定严守秘密,一字不说。
“兽父,这件事真那么严重吗?”姜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却还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