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妶明咳嗽了两声,迷迷糊糊地睁眼,似乎看到了婼里牺的脸。他疑惑地抬手去摸:“婼里牺?”他有气无力地问。
花洛洛握住妶明的手:“是我,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她用另一只手去摸了摸妶明的额头:“呀!怎么那么烫!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打盆凉水降温。”
她刚想走,妶明又一次抓住了她:“别走。”
花洛洛也没法儿了,妶明就是不肯松手,她也只好继续挨着他坐着。妶明靠在雌性柔软的身体上,比躺在硬邦邦的石板床上舒服多了。
他侧了侧身,往花洛洛的怀里又钻了两下。“你要真是婼里牺就好了。”他昏昏沉沉地以为自己在做梦。
花洛洛看着这张和她记忆里那个雄崽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心情很复杂。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那么像的两人?完全就是一大一小两个翻版。
“婼里牺,你是不是喜欢我?”
花洛洛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听到妶明嘀咕了一句,怕自己没听清楚,“啊?”了一声。
“婼里牺,我可能喜欢上你了。你喜欢我吗?”
这一次,花洛洛听得真真切切。但她还是疑惑地低头仔细向妶明瞧去。只见妶明脸颊绯红,双目紧闭,看上去像是在说胡话,又像是在说梦话。
“妶明,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妶明没有回答,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完全听不清楚。‘想来,可能是真烧糊涂了。’
花洛洛一直等到妶明睡着后,才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平躺下。
甩了甩自己那已经被压麻的手臂,从冷水里拧出一块兽皮巾,轻轻搭上妶明的额头。
突然,相似的场景在花洛洛眼前一闪而过。她晃了晃脑袋,画面就消失了。摁了摁太阳穴:‘大概是我太困了。’她趴在妶明的床边慢慢进入梦乡。
妶明之后睡得很安稳,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婼里牺趴在他的床边,他吓了一大跳。见婼里牺像是要醒来,又赶紧躺着不动,继续装睡。
花洛洛揉了揉眼睛,伸手摸上妶明的额头:“好像退烧了。”打了个哈欠,她又拧了一块兽皮巾给妶明擦脸。
雌性温柔的动作擦得妶明浑身痒痒的。但他不敢睁眼,只能忍着。
他能感受到雌性凉凉的小手拂过他的脸颊,鼻子里呼出温热的气息吹过他的耳畔。婼里牺不仅给他擦了脸,还解开了他的上衣替他擦身。
妶明的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他还从没被雌性看过身体呢。他羞得不行,却还不能动。
花洛洛给妶明擦好身后,系好了上衣,又把兽皮被给他盖严实了。这才出门去找些食物来吃。
婼里牺前脚刚走,妶明后脚就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心跳得很快,感觉都要跳出喉咙了。怦怦怦怦~撞得他呼吸困难。
花洛洛很快就拿着食物回来了。见妶明还没有醒,将食物放在桌上,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