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叹了口气,从金蟾里拿出一把高阶匠器的金剑,“我想起来了。刚才真捡到一把,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
蓝袍弟子很和善地笑了。他接过金剑,拿到手里看了看,又挥动了几下,皱起眉头来,又对着广场的光亮,细细端详起来。
钱多多不耐烦了,“我可以走了?”
另外那名蓝袍弟子一拍钱多多肩膀,“那可不行。”
“你不能走。这金剑不是我的,没有我的好。我的比它细,比它锋利。”拿剑的蓝袍弟子说道,却不把金剑还给钱多多。
“那是不是这把?”钱多多又拿出一把金剑。同样是高阶匠器,只是剑身比刚才那把要细一些。
拿剑的蓝袍弟子接过细剑,左看右看,还是摇头,“不是这把。”
到这时,即便是个傻子也明白,这俩蓝袍弟子纯是找事的。“你丢的什么剑,说说特点。”
拿剑的蓝袍弟子笑着说,“金剑,就是金剑。”
钱多多冷下脸来——这两人在故意拖延时间。
“你们没丢剑。不跟你们玩了。”散开凝气八级的气息,钱多多把他俩震开,随意拿了柄飞剑踏在脚下,就要往蒙原山上飞。
没拿剑的蓝袍弟子猛地一扑,从后面抱住钱多多的双脚,大喊:“你不能走。”
那拿剑的弟子把钱多多的两把剑往地上一扔,也扑了上来,从前面抱住钱多多的双腿。
“别喊,别喊。”钱多多低声吼道,正要发火,一团红光疾驰而来。
“师姐,捉住了,就是他。”抱住钱多多双脚的蓝袍弟子大喊。
“哼!”曹月英双手背在后面,得意地来到钱多多面前,瞥了他一眼后,对那俩蓝袍弟子说:“干得不错,辛苦了。你们走吧,今天的事,不许对外说。”
“遵命,师姐!”蓝袍弟子连连点头,其中一人把那两把金剑捡了回来。
“把录频玉简给我。这两把剑送你们了,一人一把。今天的事,谁要说出去,我拿这剑割了你们的舌头。”
曹月英从蓝袍手里接过一枚玉简,冲俩蓝袍挥了挥手,让他们赶紧走。
等那俩人一走,钱多多知道曹月英早认出了自己:“我的东西,你送人。慷他人之慨,不心疼?”
那两个蓝袍弟子认没认出来钱多多,钱多多就不知道了。
曹月英轻轻一笑,“这么牛的炼器大师,两件匠器还留着?帮你清清库存,还不谢谢我?”
“就那么好奇,一定想知道金蟾是谁?”钱多多把棉帽子盖住大半个脸,往广场的暗处走去。这曹月英的粉丝多,钱多多和她站在亮处,肯定要被看见。
“你先谢谢我,我再告诉你为什么。”曹月英跟着钱多多,声音不紧不慢。
“谢谢你,曹大姐。我衷心感谢你,帮我清出两把剑的库存。”
“这谢说得怨气挺大——我直接说了吧。下一场终极战,因为比的还是炼器,我最担心路西出现个炼器高手。想来想去,我最怕这个神秘的金蟾是路西的哪位雄俊。那将是我们路东最大的威胁。我想他已经占了前五根金柱的柱首,极有可能来占这第六根。于是派咱们路东的弟子守在这里,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