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瘫坐在地上,连拍大腿,哭天抢地。
长枫惊道:“没了行房能力,二哥如何传宗接代?”
如兰咋咋呼呼道:“海氏呢?她把我哥哥害成这样,怎么有脸躲起来?”
看到最看重的儿子被祸害成这样,一向看重海家满门清流的盛紘破了大防。
他暴怒拍着桌案:“毒妇去哪儿了?去把她找来,我盛家,容不得这等阴毒之人成为儿媳。”
且说海朝云无意中撞见了长柏和鼠须的奸情,得知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气得窝在房里哭,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却被几个奴婢押着,送到正堂跪下。
盛紘和王若弗端坐左右。
一个被怒火烧得满脸赤红,王若弗如疯了的母兽,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了她。
海氏不觉有些害怕,但想到自己的家世,还是挺直腰杆站了起来。
王若弗看她这般傲气,愈发怒火上扬,难以遏制。
她猛地冲过来,照着海朝云的脸,狠狠一嘴巴子抽过去。
“你这毒妇,枉你出身清流世家,还以为是个贤惠仁善的,没想到骨子里居然这么恶毒,自己发疯自残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枕边人都害,我柏儿年纪轻轻,连个孩子都没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海朝云被她这一巴掌打得嘴角渗出血来,半边脸颊高高肿起。
羊毫在一旁,看得快意之极。
海朝云脑子嗡嗡嗡的,好似有人在耳边做水陆道场那边,等她反应过时,血已经流了下来。
她瞪大眼睛,尖叫道:“出嫁从夫,官人是我下半辈子的依靠,我怎么可能伤害她呢?婆母,我知道你不满意我这个儿媳,但也不能信口雌黄冤枉我,谋害亲夫这事儿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