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毒妇!当日你重伤长柏,很多人都亲眼所见,长枫一个正经读书人,又怎么人教他,怎么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难不成,他还能像鬼混附体般,操纵你的身体,对长柏痛下杀手?”
盛紘气得拍桌:“先是谋害亲夫,后是没凭没据诬陷小叔子,我盛家要不起你这样的儿媳!来人,去将长柏抬出来,给她一封休书,让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作为盛家家主,盛紘骨子里就是利益至上、自私自利。
如今,长柏的身子已经废了,盛家的未来,只能由长枫来担着。
海朝云毁了他一个儿子,现在还想把另一个毁了。
要是她这话传出去,就算没有证据,风言风语传播开来,对长枫的名声也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这一点,是盛紘万万不能容忍的。
休书是出嫁女子的噩梦。
王若弗见盛紘祭出杀手锏,也跟着附和:“对,休了她,再把她送去见官,我儿毁了,你这毒妇也别想好过。”
“不能休!”
海玉山连忙喝止,赔笑道:“亲家,有什么话好好说,‘休’这个字,万万说不得。”
海家百年清名,连和离回家的女子都没有,何况是休弃出门。
若是海朝云真的被盛家休了,京城那群喜欢八卦的人家,一定会调查她被休的原因。
谋害亲夫、陷害小叔子。
两条大罪,随便一条都足以毁了海家的名声。
其他海家人也慌了神,纷纷出声,软硬兼施,绝不能让海朝云被休。
海家承受不住海朝云被休的代价,盛紘也忌惮海家的权势和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