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晗就这么大大咧咧说出来,一旦赵曦灼认真计较起来,那些奴才们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赵曦灼却不生气,笑着说:“内务府的奴才们很会办事,懂得眉眼高低,缂丝缎这样的好东西,合该你来穿,但两匹太少了,朕等会儿让人再送十匹去你宫里。”
梁晗道:“两匹就够了,陛下若要赏赐,不如给臣妾一个恩典吧。”
赵曦灼扬了扬眉梢:你想要什么恩典?”
梁晗面露几分憋屈之色:“自古立嗣传承家业,都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臣妾的母家永昌伯爵府,年轻一辈有两个嫡子,这家业说什么也轮不到庶子来承袭,偏生臣妾的父亲偏爱长兄,嫡出的二哥都成婚好几年了,孩子也生了几个,却迟迟不肯上奏请立世子,母亲为了这事儿终日悬心,就怕父亲嫡庶不分,让庶长子袭爵。”
赵曦灼失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儿,立嫡立长是自古以来的礼法,永昌伯再偏爱长子,也不能坏了礼法。”
梁晗主动上前抱着赵曦灼:“陛下既然也觉得二哥袭爵合情合理,那您什么时候下旨?”
赵曦灼嗔了他一眼:“急什么,爵位又不是煮熟的鸭子,难道怕它飞了不成?”
梁晗发挥着孔嬷嬷让林噙霜示范的撒娇术,委委屈屈道:“您朝政繁忙,日理万机,这样的小事不处理,怕是过会儿就忘了,这样我可不依!”
赵曦灼笑了笑。
心说,狐媚子这事儿,真的不分男女,男人骚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
“好不好嘛?”
梁晗摇着赵曦灼的手。
赵曦灼真吃梁晗这一套:“好,好,好,朕马上就下旨,这样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