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江福海,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走路都在飘。
当他看到江福海穿着华服,大摇大摆出现在眼前时,眼中立刻浮现骇人的光芒。
玄凌扒在黑铁所筑的牢门上,厉声喊着:“怎么是你这狗奴才?朱宜修呢,快让她来见朕?”
“什么朕不朕的?都沦为亡国奴了,还敢用帝王的尊称,真是不知所谓。”
江福海虽封了伯爵,一时间却改不了太监的习性,嫌恶地挥了挥翘着兰花指的手。
他皮笑肉不笑道:“女皇陛下日理万机,政务繁忙,哪有空见你这个罪奴?就算她真的有空,也不能为了你,踏足这等罪恶污秽之地。”
玄凌面容憔悴,头发散乱,怒不可遏地指着江福海:“放肆!你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朕?”
江福海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咱家……哦不,本大人如今可不是宫里的首领太监,也是女皇陛下亲封的崇明伯,说你几句,那是赏你的脸面。”
“你——”
玄凌气得冒烟,大力拍打着牢门,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
江福海躲闪不及,落得一身灰,新做的伯爵服竟脏得不成人样。
他大怒:“来人,给我教训这个罪人!”
狱卒闻言,立刻开门冲进去,照着玄凌的脸,就是七八个耳光。
玄凌被打得两边脸颊红肿如猪头,目光怨毒地瞪着江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