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这几个老娘们儿要把屋顶掀了,盛紘忙喝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林噙霜怒气爆棚,哪里听得进去?
盛紘喊得嗓子都哑了,又挥手叫来十几个下人,才把王若弗、林噙霜、盛老太太、明兰这四人分开。
就在书房内一阵鸡飞狗跳之时,外头小厮急匆匆来报:“主君,平宁郡主来了。”
盛紘怒火瞬间消散。
他知道平宁郡主是来兴师问罪的,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但转念一想,男女私通之事,一个巴掌拍不响。
明兰这孽女固然该死,齐衡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想到这里,盛紘微微松了一口气,忙说道:“大娘子,快去换一身衣服,随我一起迎接郡主。”
王若弗咋呼道:“换什么衣服,这丑事都人尽皆知了。”
盛紘道:“礼不可废!看看现在的你,披头散发,跟个疯婆子似的,是巴不得平宁郡主知道咱家已经吵翻天了吗?这桩丑事,齐国公府也有责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应该稳住。”
王若弗虽说智商严重欠费,可一旦涉及到子女的前途、婚姻未来的大事,总能迅速清静。
一听盛紘这话,她立刻反应过来。
是啊,私通这事儿,损害的不止是盛家的名声,齐国公府也别想得好。
盛家子女很多,大不了抛弃明兰。
齐国公府却不一样,一脉单传,只有齐衡这一根独苗苗。
齐衡金玉,明兰是破砖瓦。
两者相撞,总是齐国公府更吃亏一些。
想到这里,王若弗长叹一声:“罢了,刘妈妈,随我回房换一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