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我,我手好的,我自己来。”慌乱下姜糯糯也忘了该有的称呼。
“我来吧,你一不小心碰到了怎么办?”
裴玄瑾身后将她身上的衣物脱下,仔细一看白皙的指尖还有些微微发颤。
“有些粘到肉上,你忍着点。”
姜糯糯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整张脸红的不成样子。
裴玄瑾紧抿着唇,动作小心又温柔,在看见她的衣物粘到伤口时甚至用一旁的温水软化了些才脱下。
全程下来,姜糯糯浑身冒着汗,安全就是被吓的。
“好了。”裴玄瑾声音沙哑的看着紧闭眸子的姜糯糯。
姜糯糯睁开眼睛,看着前方的裴玄瑾,发现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裴玄瑾背过身,冷着脸直接将身上的衣物脱下,连带着一些快要干了的伤疤,有的地方重新冒出鲜血。
姜糯糯看得心口一跳,差点吓死。
裴玄瑾皱着眉侧头看了一眼,随后拿起桌上准备好的药膏递给她。
“你不是手还能动吗?帮我擦药。”
“好。”姜糯糯咽了一下口水,颤抖着手从他手里结果药膏,近距离下,伤口格外的狰狞。
“殿下,其实上衣可以不用穿,这样好的快一些。”
不然照他这换衣服的方式,只怕到了京城都好不了。
裴玄瑾眸子动了动,“嗯。”
姜糯糯手里拿着药膏,里里外外的给他上了一遍。
“好,好了。”她整个人都在羞得发抖。
裴玄瑾起身穿好,随后走了出去,外面的风一吹整个人好了一些。
他呼出一口浊气,大概的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肉眼所到之处,确实只有这一家人家户,颇有些古怪,可屋内只有两个老人,又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裴玄瑾看着门口的那条小路,回头打算问问张焕芝下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