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手中的杯子,点点头。
“苏小姐喝完水就早点回房吧,先生不喜欢家里半夜有人走动。”
这是什么奇怪的规矩?
苏屏表示不理解,但是尊重。
女人看着苏屏上楼后,收回目光身影隐入阴影处。
外面似乎刮起了大风,苏屏听着走廊尽头被拍打着的窗户,眉心一跳。
明明走廊并不是很长,由于下雨的缘故,那边的灯似乎坏了,就显得黑不见底。
像是一张无形的巨网,正在引诱她过去。
苏屏咽了咽口水,果断转身回房。
身后风声呼啸还在继续,直觉告诉她这座宅子里面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是往往好奇害死猫。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陆母起得早,苏屏下楼的时候,她已经抄完经书在上香了。
他们家似乎特别注重这些东西。
听到声音,陆母将香插在炉子里面转头看过来。
“屏屏起来了?”
陆母确实喜欢自己,苏屏想起昨晚在陆知言身上闻到的味道,忍不住问出声。
“伯母,知言最近在喝药吗?”
陆母以为她是担心陆知言身体不行婚后带来不便,连忙解释道。
“阿言生下来的时候有位大师说他体寒,写了一副方子说有用,你别担心,阿言身体其他方面很健康。”
想到铁牛的事情,苏屏问道:“那知言还有其他兄弟吗?”
陆母脸上的笑容淡了淡,看着她目光有些惆怅。
“我们老来得子,只有阿言一个孩子。”
“屏屏你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苏屏摇摇头,说只是好奇问问。
吃过早饭,陆母本想留苏屏多待一会,见她执意要走也没有强留,送了她一对手镯当做见面礼。
目送两人上车离开后,陆母看向身旁穿着旗袍的女人。
“你说屏屏昨天晚上下楼了?”
女人点点头,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她没有去别的地方吧?”
陆母想到昨晚的事情,有些担心。
“放心吧夫人,我看着她喝完水后就上楼了。”
陆母这才放下心来,昨晚的情况很突然,那件事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了。
陆母的目光有些凌厉,不远处的下人似乎很害怕,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扫着昨晚被刮落下来的枯枝落叶。
看来还得早点让阿言和她结婚,以免发生变故。
从陆家回来后苏屏当天晚上就发烧了,接到李墨语电话的时候说出来的声音都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她就睡了一觉,怎么醒来嗓子就变成公鸭嗓了?
“你自己发烧都不知道的吗?”
李墨语缴完费回来,推开门开始数落苏屏。
“医生说再烧会,你脑子可能就烧傻了。”
苏屏手上挂着盐水,艰难地扯唇笑笑。
李墨语本来打电话是想八卦一下昨晚她和陆知言的进展,见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没了心情。
“你说没了我,你可怎么办啊……”
李墨语俯身捏了捏苏屏的脸蛋。
软软的,手感真好,她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好?
李墨语爱不释手得又捏了两下。
苏屏被她捏的脸疼:“别玩了,体谅一下我这个病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