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她不是屏屏。”
宋一菲很肯定地说出这个事实,虽然她也很希望那是屏屏。
但是那个女人除了脸和屏屏长得一模一样外,真的不是她。
许奕忱挡在宋一菲身前,说道:“屏屏已经死了,那天晚上不是你们亲眼看着她掉崖的吗?”
“那么高掉下去,早就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性了。”
屠桁川一把推开他:“你胡说!她明明就是屏屏,她一定是不想让我找到她才躲起来了,我会找到她的。”
宋一菲和许奕忱对视一眼,对他摇了摇头。
现在川哥这种状况是又发病了,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在他面前提到关于屏屏的任何事情。
屠桁川见他们不信自己,拿着手机回了房间。
晚上苏屏躺在床上,想到刚刚在医院遇见宋一菲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慌得厉害,葫芦娃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她呼唤了好几次也没有回她。
最后她只能安慰自己反正那三个黑化值已经清零了,她现在只要等着回去就好了。
结果刚闭上眼睛,她就感觉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葫芦娃?】
意料之外地没有回应。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后,她发现自己虽然也是躺在一张床上,但是和酒店的床明显不是同一张。
这熟悉的感觉,她这是又入了谁的梦?
苏屏从床上坐起来,想去开床头的灯,却发现自己的一只脚被拴住了,根本不够她往床头灯那边挪动。
卧槽!
苏屏连忙摸向自己的脚,摸到一个绑了布条做过特殊处理的铁制脚铐。
这锁住她的人还算有点良心,但不多。
苏屏咂了咂嘴,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将外边的月光全部遮挡住了。
明明现在三个人黑化值都清零了,为什么她还会入梦?
就在她还在想这是谁的梦境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动静。
在寂静的夜里,一丁点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
那是鞋子踩在楼梯上的声音。
但是那人似乎不着急,慢悠悠地往这边走,似乎很享受这种紧张的氛围感。
苏屏有些紧张地坐在床上,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她只听到脚步声离这边越来越近。
忽然那人在门口停下了。
环境再次陷入一片安静,苏屏听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咽了咽口水。
这人怎么磨磨唧唧地,不能直接开门进来给个痛快吗?
想法刚落下,就听到了钥匙串的声音。
锁被解开后,又是一道锁。
解了四五把锁后,终于门外响起了密码锁的声音。
这人是有多怕她跑了,用脚铐绑住她还不够,还在外边上了这么多锁。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门开了。
如果不是听到门开的声音,她都要怀疑那扇门是不是没打开。
这人走路开锁都不用灯光的吗?
苏屏有点傻眼,但是她能感觉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慢慢地她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如果不仔细看的话都快和夜色融为一体了。
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