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苏屏感觉自己一只手被放开了,但是另一只手还被绑在头顶上。
屠桁川握住她那只手,苏屏顿时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屠桁川握住她的手慢慢地朝自己腰间移了过去。
使不得啊!
之前是为了任务降低黑化值才那样,主动权在自己手上,现在自己处于被动地位。
而且现在两人坦诚相待,她怎么好意思!
苏屏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屠桁川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
那里有点吓人,她都不敢看。
“屏屏,我想让你亲手……”
屠桁川后面的话没说完,脸倒是红了。
在灯光下,他那张脸妖艳得不像话,如果忽略他的动作的话。
【宿主,好了!】
千钧一发之际,葫芦娃的声音响起。
苏屏松了一口气,全身放松躺在床上。
屠桁川察觉到她的异常,愣了愣。
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梦境开始出现晃动。
是屏屏?她做了什么?
屠桁川眼睁睁看着面前屏屏的脸越来越模糊,忽然一阵刺眼的光芒亮起,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到了酒店的床上。
屠桁川打开灯,翻出手机里面的监控视频,死死盯着上面苏屏走进医院的身影。
他现在确定这个人就是屏屏了。
屠桁川打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响铃十多秒后电话才被接起。
屠灵看了一眼来电,确认自己没看错后问道:“干嘛,你不是去国外散心了吗,怎么这个点给姐姐我打电话了?”
屠桁川找出丝绒盒子,把玩着里面戴在项链上的耳钻。
如果让他找到屏屏,他一定要亲手帮她戴上,然后关起来,让她不能离开自己哪里也去不了。
屠灵听到他想让自己帮忙找人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找谁。
但是屠桁川并没有多想透露,只问她要了国外侦探的联系方式。
屠灵当时在国外有个情报组织,在找人这一块很厉害。
见他不想透露,屠灵没有多问,只当他是对什么人感兴趣了。
只要他能从屏屏的阴影里面走出来,找个人也没有什么。
苏屏从睡梦中醒来,有种不好的预感。
身上的睡裙已经汗湿了,黏在背上不舒服。
她索性起床洗了个澡。
想到刚刚梦里屠桁川对自己做的事情,苏屏觉得那种感觉真实的不行。
她用水反复冲洗着自己身上,想将那种感觉冲刷掉。
【葫芦娃,他们的黑化值没有变化吧?】
葫芦娃看着屠桁川已经消失的黑化进度条,有些心虚。
它能说它现在看不到黑化进度条了吗?
【没有。】
看不到就是没有。
听到葫芦娃的回答后,苏屏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床上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是被铃声吵醒的。
刚接通手机屏幕上就出现了陆知砚那张俊脸。
哎呦,谁教会他打微信视频了?
上次她想教他来着,但是他生自己的气愣是不让自己教他。
“屏屏,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要不怎么会出去玩了两天了也没有联系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