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等孟莺反应。
男人的手指忽然按了一下。
很精准。
捏住了果实中最敏感的果核,指腹碾压了一下。
孟莺徒然瞪大了双眼。
颤抖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梁晋琮单膝跪在地毯上,看着她这么剧烈的反应,感受着手指春风化雨般的温暖,潮水包围,“我可听医嘱了,我不运动,我不过是活动一下手指,可以了吧孟小姐。”
孟莺的脸更红了。
虽然两人在一起身体接触的次数很多,但是都没有此刻这种浓烈的刺激,她不由得双手捂住唇,她知道病房里面隔音效果很差,所以只能捂着唇。
眼神哀求。
求求。他。
门外徐洄还有阿坤都在。
空气有种被抽干的稀薄感,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一样,但是明明自己已经好了。
一种眩晕的感觉。
她压制住自己的声音。
但是寂静的空气中,一种‘叽咕’水流被搅拌住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整个人仿佛是盛夏中落在柏油马路上的冰淇淋,被熨烫的用最快的时间就融化成水。
最后,一切好像都停止了。
没有风,没有声音,没有灯光。
孟莺的世界,从激荡到平静,她喘息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
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脖颈。
整张精致的小脸汗涔涔。
眼睫毛都湿漉漉的。
女人的手指紧握成拳头,软绵绵的捶打在梁晋琮的胸前。
梁晋琮笑着抽出纸巾,准备擦一下手指,看见她眼角的泪花,抬手帮她擦了一下,“爽哭了”
孟莺的脸红的滴血,她实在是受不了男人如此缓慢擦拭的动作还有轻佻低哑的嗓音,如同电流一样,刺的她又生理性的颤抖了一下,急忙抽出几张纸巾,快速的帮他擦着手指。
过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
指尖修剪的干净。
刚刚就是这两根手指,差点让她崩溃了。
看上去斯文绅士的男人。
骨子里面也不乏男人身上的风流浪荡。
十多分钟,她的身体才缓和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去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梁晋琮把沙发上垫着的那件西装拿起来准备扔到垃圾桶里面,被孟莺拦住了,“我...我去送到干洗店洗洗吧。”
这么矜贵的料子。
一件西装十多万,丢了可惜了。
狭长幽深的眼眸带着笑意看着她,“洗的时候,店员问怎么湿的。”
“湿就湿了,还能怎么湿的。”孟莺红着脸拿过来卷了卷放在袋子里面,搁在地上。
梁晋琮一把拉过了女人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两人坐下身体贴在一起,“你就说...家里的孩子不听话,尿上去了。”
尿这个字仿佛一下子把她戳到精神要崩溃了,浑身红的像虾。
头跟鸵鸟一样低。
“梁先生你别说了。”
“我这件西装,不能手洗,不能水洗。”
孟莺双手捂住耳朵,不敢听下去,胡乱的点着头,脸红心跳加剧。
“嗯嗯嗯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