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着投影幕上的直播画面，苏文有些犹豫的看向许文杰：“许长官，这牛高马大的行为，应该是有官方的批准吧？”
“应该是。”
许文杰点了点头：“刚才直播画面里出现了一些东西，我记得应该是军队里的军用设备。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竟然会有人批准潜能者进行直播活动，不过这样也好，不需要几位涉险了。”
周聚合点了点头，随后主动开口问道：“许长官啊，你能不能看出来，这牛高马大是在哪个地方？他们的身手又怎么样呢？”
“这...”
许文杰盯着直播间画面一会儿，随后摇了摇头：“在那个地方我看不出来，但他们的身手应该很不错。
动作都很利索，调试设备的手法也很专业，而且他们的一部分行为...应该是两个退伍军人。”
“那肯定是官方批准的了。”
阮陶说了一句：“这样开直播调查，也是为了挽回潜能者的风评吧？毕竟最近的舆论实在是...”
许文杰点了点头：“应该是的，这样也好，我们以后也可以尝试展开直播活动，挽回在民间的声誉...”
陈胤静静的听着几人的对话，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几人很快便停止了讨论，因为牛高马大已经驱车进入了城市里。
“各位，我们已经进入到城市里了。”
直播画面从车内来到车外，牛高的声音缓缓的传来：“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城市。
大家有没有在午夜一两点的城市里走过？我当时在街道上走的时候，还曾感慨过原来大城市竟然还会有那么安静的时候，可是现在...”
牛高马大两人在街道上缓缓走过，同时牛高一直在不停的说话：“大家不要嫌我吵，我这也是没办法。
虽然是潜能者，但在几天前，我们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我们一样会感觉到害怕。
大家也不要再说什么表演了，我向你们保证，这里只有我和马大两个人，没有人跟在身后保护我们。”
说着，牛高拿着手电筒在周围照了一下，同时转身让摄像头把周围的景象给拍了进去。
“大家都看到了吧？周围没有人，实在不行我把摄像头朝天空上看一下，不过因为一直在下雨，所以可能会沾到水，但应该能看清...”
“前面有情况。”
就在牛高跟直播间的观众们互动时，一直在前方观察情况的马大突然开口，牛高顿时噤声，慢慢的往前方走去：“什么情况？”
马大扯了扯身上的雨衣，直接在雨衣里戴上一个夜视镜，看着前方说道：“看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聚集？”
“你说的，是这些黑色的烟气吗？”
牛高疑惑的说道，看着一缕缕烟气在地上飘动：“自从末日降临后，这种黑色的烟气就到处都是。
不过幸运的是，目前这种烟气并没有对人类产生什么危害，甚至对环境都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不过即便如此，我们仍要对这种烟气抱有警惕，毕竟那些怪物身上就是缠满了这种烟气，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东西。”
牛高缓缓的说道，随后和马大一起慢慢的走过去，观察着慢慢流动的黑色烟气。
在持续倾盆大雨的天气下，直播间的画面算不上清晰，但牛高拿出了一张镜片，放在摄像头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