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无上大宗师前去,我也不放心,所以就请卓前辈去一趟了。”
卓凌昭手臂一抖,信封便被他的剑气轰碎。
“好吧!这两月也没啥高手过招,我就当出去散散心吧。”
“那就麻烦前辈了!”
“好说好说!”
卓凌昭稍做收拾,跟着天蚕教弟子一起离开了北镇抚司。
京城去天蚕教,近4000里。
北下河北,过河南陕西交界,再穿巴蜀,方可抵达。
一来一回至少一个月时日。
卓凌昭和那位天蚕弟子,速度不慢,只用了三日就赶到了河南陕西交界。
今日风大落雨。
两人在一处叫灵宝县的县城停下,打算歇息一晚。
灵宝县。
位于豫秦晋三省之交,南依秦岭,北濒黄河。
地方虽不大,但客栈不少。
这里来往过客甚多,自然带起了客栈生意。
两人随便进了一家客栈,但见宾客满盈,多是过路商队和江湖豪客。
身上多多少少带些水渍,想来都是来避雨的。
天蚕教弟子扫了半晌,才看到角落中有一张空桌。
两人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小二,好酒好菜给我上!”
天蚕教弟子深知这位剑神的残忍恐怖,不敢怠慢。
酒菜未上,茶水先斟满,送到了卓凌昭身前。
“前辈,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卓凌昭点了点头,“嗯!”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菜上来。
还没吃上几口,就听到隔壁一桌江湖豪客滔滔不绝。
“老三,你听说了吗?华山出了个剑神。”
“华山?不过建派十年,就出了个剑神?”
“诶,不知道了吧?这事情华山那边都传遍了。”
“快快快,跟我说说!”
“华山掌门郝大通建派第二年,就在山下收养了一个孤儿,叫宁旺财。”
(引自《英雄志》)
“旺财?这不是狗名字吗?”
“我听说那少年郎本是个傻子,郝掌门见其可怜,便收为弟子。”
说着说着,他话锋一变。
“不料,那小子傻里傻气,无意在华山后山跌落悬崖。”
“嘿!他不但不死,反而掉进一个山洞,获得一颗剑丸。”
“那剑丸中,有一门绝技叫《三达剑》。”
“宁旺财吸收了剑丸真气,又学了三达剑,不到三十,便已是无上大宗师修为,剑法通天无可匹敌。”
那个叫老三的大呼道:“老四,你怎么知道的?”
老四得意道:“前些日子,华山掌门郝大通退位,由最小的弟子宁旺财接任。”
“掌门大典时,郝掌门亲口所说,我正巧去凑了个热闹,便听到了这事儿。”
老三撇了撇嘴,“道听途说,也许是那郝大通故意吹牛?”
老四小眼一瞪,“道听途说?我可是亲眼见过宁旺财出手。”
“他出手了?跟谁?”
老四没有立即回答,故作高深地喝了一杯酒。
那老三满脸通红,急不可耐,“快快快,快跟哥哥讲讲,今天这酒钱,我请!”
老四听到老三请喝酒,这才放下酒杯,开始娓娓道来。
“这次大会,五岳剑派全部参加。”
“其他几派不信华山派会有如此奇遇,便借故说想要见识三达剑,你猜怎么招?”
老四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一顿,紧接道:“泰山派老掌门先天高手,一招断剑。”
“恒山派,衡山派两派,也是一招就败!”
“就连最强的嵩山派掌门,同样一招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