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刚从那边过来嘛,怎么又往这边来了?”
没见越老也跟来,蒙方只见曹佑身轻体盈地飘在他的身旁,不清楚曹佑和那人玩的,又是哪门子的把戏。
“因为……因为两位长老就关在这边……”
尴尬了小半会儿,曹佑真不知该用些什么样子的言语,来同蒙方解释。
一来呢,他对这里不够熟悉,只能跟着大叔或师傅才不会迷路。二来嘛,他从一开始就不大明白,大叔为什么要钓着汤帛那条泥鳅。
如今大鱼没有上钩,他们还得满山遍野跑来跑去。
“相公,保护我们……”
这仨娇滴滴的美女见着池隶,那又丑又矮的秃头没有被摔死,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真个落在了池隶的手里,她们又得被迫任由那牲畜百般玩弄,折腾到天亮了。
“好呀,枉我平时对你们那么好,又给你们最好的胭脂水粉,又让你们穿最漂亮的衣服。你们……你们竟然背着我养小白脸,还他个姥姥的是个傻子!”
难受地抹了一下,这几滴快要流过眉梢的血液,池隶那是又恨又气呀。
她们仨,可是他费了千辛万苦从翠州带来的。本想着逮了东州城里,那传说中的音美人沈盈雨,好凑个四大美女,伴他早玩晚乐自在逍遥的。
现在倒好,几个时辰不见,她们倒想着来嫌弃他了。也不去打听打听,当初若不是他池隶重金出手,她们早被那伙儿乡绅抓去玩成柳败花残了。
“对我们好?你这不是人的狗东西,心情好就作践我们姐妹仨,心情不好就想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来折腾我们,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嘛?”
搂得她这新相公异常紧的椒尤,忒想五花大绑了池隶那龟孙,再拌点儿辣椒腌起来喂狗。
“好你个贱蹄子!是谁在你生病的时候,对你又疼又爱的?还不是我!是谁在你最寂寞的时候,推托掉所有的应酬,大老远跑来帮你搓背的?照样还是我!”
哭得泪流满面的池隶,哪肯去承认以前,在她们身上做过的那些事情。
悄悄地将右手往身后躲了去,这厮好似要拿出某种厉害的物什,来对付她们这仨贱婢烂妾。
“算了,相公你还是赶紧带我们走吧,我不想再看见这种败类了。”
躲在了她家相公背后的蒜尤,那泪如梨花雨落的模样,颇有几分诱人垂爱。
三姐妹之中,就数她最喜欢哭哭啼啼。命不好怎么了?那又不是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天大的孽债,不过是她父母没福气讨个儿子罢了。
“不准再叫他‘相公’,我才是你们的相公,是你们最最最好的相公!只要你们乖乖认错,今晚我们四人还是可以继续,恩爱相栖白头到老的。”
止住了鼻涕眼泪的池隶,掐紧了手中的物什,贼想把蒜尤揪出来先行抽打一顿,好让另外两人乖乖回到他的身边来。
“呸,就你还想跟我们做夫妻?我们姐妹三人鞋子都还没脱呢,你就先不争气了,还有脸来怪我们养小白脸?我们相公才是最好的。”
依偎在她相公左手边的姜尤,苦着个粉嘟嘟的小嘴,嗤笑了池隶几句。
她这些话不出来还好,一出来骤然引得池隶浑身裹满了杀意。这一刻,池隶的丑陋形象是很高大的,高到快要撞倒屋梁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