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会自然是前一大爷易中海和前三大爷阎埠贵带头召开的。
本来易中海被阎埠贵他们合伙排挤,辞去一大爷职务后,就不想再管这些烂事儿了,不过阎埠贵说的可怜,而且当着何雨柱秦淮茹他们的面儿,看着三大爷眼泪汪汪的,易中海又想给他们做一个好的表率,也没法儿再推辞。
不过他也不会多说什么话,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把人召集起来后,他易中海也不会多说什么话,就让阎埠贵自己说吧。
当初是你把我弄下去的,我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虽说刚过完年,天气还比较冷,但到场的邻居们也都没抱怨什么。
现在没什么娱乐项目,每家每户下班后,除了在家里造小孩儿就没别的事儿了,造小孩儿吧,还怕真的有了,这个年月生出来养不起。
过了一会儿,看人都到了,易中海咳嗽了一声。
“大家都静一静,静一下,街坊们,我想大家也都在纳闷儿,怎么又开全院大会了,说实话呀,我呢,既然已经不是一大爷了,我也不想,也没那个权力召集大家伙儿开这个大会。
不过呢,老阎呀,找到了我,说是家里有困难,这么多年的街坊了,我这也没办法啊,所以才召集各位,咱们今天啊,也不是全院大会,就是街坊们在一起聚聚。
老阎啊,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自己说一下,街坊们有条件的呢,也会帮你,没那个条件,帮不上忙,您也别挑理。
老阎,你上来说两句吧。”
阎埠贵没找到易中海提两句就不管了,这哪儿有自己召开大会给自己捐款的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曾经的三大爷,给自己捐款都已经有些抹不开脸了,现在还要自己上去说!
不过也没办法,事情都到这一步了,钱和脸之间,稍微那么一对比,阎埠贵就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钱。
脸又不能当饭吃。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腿儿后站起来。
“各位街坊们,哎呀,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这家里的情况,街坊们也都能看到,我这学校停课了,本来就没了收入,偏偏这个时候,解放又出了事儿,双腿都截肢了呀,这对于我家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啊;
我呢,也不怕大家伙儿笑话,我这大儿子,阎解成,也不懂事儿,也走了,我也是没法子了呀,这日子还得继续过不是,家里还好几口子等着吃饭呢。
实在是没法子了,我这才厚着脸皮,找到了咱们的一大爷,看看能不能召集大伙儿来,那个,给我家捐捐款,捐钱还是粮食都行,我在这儿谢谢大伙儿了。”
阎埠贵说完后,现场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聊天的都没了,就怕被注意到。
别看钟山他们的日子不错,但这只是少数,绝大多数的老百姓,还在为了吃饱饭而奋斗,有正式工作的还好,能不能吃饱另说,但是每个月都有稳定的粮食来源。
但是还有很多没工作的,只能靠着打零工干零活儿来维持家用,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比比皆是。
哪还有剩余的东西给阎家捐呢?
阎埠贵一看,这样不行啊,现场竟然尬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