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儿子的样子,又叹了一口气,自己现在再生气,也不能对着解放撒气啊。
当下,阎埠贵把易中海的话,复述了一遍。
阎解放周长利两人自然又是一阵憋气带窝火。
两人也没避讳阎埠贵,当即商量起了怎么报复何雨柱易中海等人。
不过让他俩突然之间想到主意还真不容易。
倒是一旁的阎埠贵听到后,眼睛一转,就是一个坏主意。
“解放,小周,你要说报复傻柱和易中海,就要抓住他们的命脉,现在他们中院可都是以易中海为主呢,你要报复他们,就要找到易中海的命脉。”
阎埠贵说到这,扶了扶眼镜腿儿,眯着眼睛看着两人。
阎解放和周长利已经被阎埠贵吊起了胃口,听到阎埠贵说到关键时刻停了,连忙向着阎埠贵看去。
“爸,易中海的命脉是什么呀,你快说呀。”
“对呀阎叔,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阎埠贵看到两人着急的样子,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轻咳了两声。
见两人注意力全被自己吸引过来,阎埠贵这才开口。
“他易中海这么多年的命脉只有一个,那就是养老,这么多年他为什么这么护着老贾家,不就是当年的贾东旭是他培养的养老人选吗?
现在又换成了傻柱。
现在傻柱给他养老就是易中海的七寸,只要破坏了这个事儿,易中海和傻柱都一起收拾了。”
周长利不知道院里的情况,听的很有道理,但是阎解放在院儿里住了这么久,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儿的。
“爸,我还以为您有什么好办法呢,说了一大堆,一点儿有用的没有,这些事儿谁不知道啊,关键是办法呢?现在中院儿那几家好的跟一家似的,你怎么破坏啊。”
阎埠贵白了儿子一眼。
“你别着急呀,我既然说了那肯定是有法子的,那傻柱可不是孤儿,他是有爹的,而且他爹还活得好好的呢。”
阎解放听到这儿,眼睛就是一亮。
“对呀,爹,要说损,还得是您呢,要不都说文化人心都是脏的呢,您是头子!”
“哎不是,有你这么说你爹的吗?”
阎埠贵反驳了两句后,才继续道。
“不过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何大清可是在保定呢,去保定离咱们这儿可不近,300多里地呢。
而且虽然咱们不知道何大清具体在哪儿上班,但大概位置还是知道的,以何大清的手艺,到哪儿都不会默默无闻,保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就找一个做菜好吃的姓何的厨子,应该不难。”
说到这儿,阎埠贵端起了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晕晕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