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白寡妇坐立不安,因为一向准时的小日子竟然没来。自己这是八成怀孕了!
当然打掉这个孩子是最好的选择,但如今这医疗条件,一个弄不好就会出人命。挨千刀的侯天涞,这是播完种就丢下老娘一个人不管不顾了!
你让我一个寡妇生孩子,我还有什么脸在这大前门继续生活下去。自己虽然脸皮厚,可是现在的风气那可是舌头底下能压死人的。
看来得找一个背锅的冤大头。唉!我白茉莉的命咋这么苦呀!侯天涞,老娘咒你生孩子没皮燕子。不对!这不是连自己都一块儿骂了吗?
白寡妇把自己气的胸口发胀,干脆收拾利索出门去看大夫。
总得确定一下!万一要是虚惊一场呢!那就一天云彩满散,就可以接着奏乐、接着舞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白胡子老大夫三指搭到白寡妇左手的寸、关、尺上,闭目思量一番,又让白寡妇换了右手。考量一番后开口道:
“脉象如珠走盘,往来流利。恭喜了!你这是喜脉。不过刚刚月余,你要多注意……。”
白寡妇心中苦涩,暗骂道:你个老玻璃,恭喜你娘。寡妇让你摸出喜脉了,你还特么恭喜!缺了大德了!
老大夫见白寡妇面色古怪,心里便有了些猜测。不过出于职业操守也没多问,只是让白寡妇交了诊费。便把这个怀孕的俏妇人抛到了脑后。
神思不宁的白寡妇出来医馆没走多远就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大~叔、哥!大哥!”
眼前这个人一身油烟味儿,看着像是四五十岁,又像三十出头。这让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了!
何大清正在低头沉思,就被路人撞了一下。一股女人香充斥鼻腔。抬头一看,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
“妹子,这事儿赖我。我着低头走路没看道见你,你没事儿吧?用不用去医馆看看?”
白寡妇看着眼前的“呆头鹅”,说着语无伦次的话。嫣然一笑,犹如牡丹盛开。
何大清直接看呆了!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梦中人。
他这两天已经打听过了,眼前人是个23.4岁的俏寡妇。这不是和自己这个光棍儿汉正好一对儿吗?
这短短时间里,何大清已经给他们俩的孩子起好名字了!
“咳咳!你这人莫不是傻子?说话呀!”
黄鹂鸟儿般的声音唤醒了神游天外的何大清。
“妹子,我叫何大清。是个大厨,今年33岁,前年死了老婆……。”
白寡妇:“何大哥,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何大清:“别呀!我请你下馆子吃饭,算是赔礼道歉。再说这鞋子都被我踩脏了,我得赔。”
白寡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双只有点儿浮土的绣花鞋,就知道这个厨子没安好心,这是打算欻欻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