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停在南锣鼓巷北口,侯天涞下车拎着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的进了胡同。
刚刚回到四合院,侯天涞还没来得及洗漱一番。连接主院的角门就被人敲响了!
“侯叔,是您回来了吗?我是后院许大茂呀!您开下门,我找您有事情……。”
我刺,这孙子神出鬼没的!不知道的还得以为丫蹲守自己呢!
其实还真让侯天涞猜对了!
这几天许大茂的兴奋无人分享,可把孙子憋坏了!这不是就天天盯着东跨院的动静。
侯天涞一开街门,他就听见了!于是就癫癫的跑来献媚和分享喜悦了吗!
行吧!反正侯天涞也想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产生了什么有意思的后果。
于是就去打开了角门,让许大茂进院。
拉开门的时候,侯天涞还看到易中海夹着腿,一步一挪的去院中自来水龙头那里打水。
侯天涞只是瞥了他一眼,暗道易中海还真特么是个狠人,就比狼人少一点儿!
这么重的伤,这才几天呀?就已经恢复的这么好了!真特么抗造……。
让许大茂进院后,侯天涞问道:“大茂今天怎么没上班?我这可是刚进家门,还没进屋呢!你就来了!”
许大茂:“对不起呀侯叔!这两天我轮休。我这不是着急吗!这些日子也没有个能说心里话的人,可憋死我了!”
侯天涞:“我出差的这些日子,院里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乐子?”
许大茂就要凑到侯天涞身边耳语,侯天涞退后一步。嫌弃道:
“说事就说事儿!别凑这么近。”
许大茂尴尬的后退一步,开始小声讲述最近大院里发生的故事。
侯天涞一边听着许大茂活灵活现的讲故事。一边开始收拾拿出来的食材给闺女准备晚饭。
中间还不忘给说话太多,嗓子都冒烟的许大茂倒了一杯茶。
侯天涞:“大茂呀!先歇会儿!让我也消化!你是说易中海媳妇刘红梅把罪名都担下来了!后来又被傻柱给证明是正常代领,私章也是他给的!”
许大茂:“是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易中海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侯天涞:“这里边儿有你们后院那个老聋子掺和吧?”
许大茂:“侯叔,您圣明。就是那个老东西说通了傻柱,要不然刘红梅都该判刑了!”
侯天涞:“那何雨水的抚养费怎么算的?”
许大茂:“雨水这丫头真有点咱们四九城姑奶奶的派头,脑子也清醒。把这四年多的抚养费都拿到自己手里了。”
侯天涞:“我刺,合着这件事里就那个邮递员倒霉,丢了工作?”
许大茂:“谁说不是呢!那就是个倒霉孩子。现在那个倒霉蛋儿天天借酒浇愁,喝多了就来咱们大院附近叫魂儿!”
侯天涞:“他家里人也不管他?”
许大茂:“他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孩子!这个可怜的孩子,这是被他父母兄弟给放弃了!”
侯天涞:“都混成这残样了!他还有钱喝酒?”
许大茂:“他喝的那酒,都是五毛钱三斤的“佳酿”!”
侯天涞:“好嘛!他买的那酒都是拿工业酒精勾兑的“家里酿”。那可都是正经的“琼浆”~穷浆。!”
许大茂:“他喝酒又叫“望天吼”!”
侯天涞:“这话怎么说?”
侯天涞这句话音儿还没落地,大街上就传进来一句:
“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