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柱子,你也知道姐家情况!要不是因为棒梗和小当这俩孩子。姐真想一根儿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口石榴树上。”
傻柱:“我的亲姐姐耶!可不敢瞎想,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今儿轧钢厂有小灶,这是两盒剩菜,有肉!您拿回去给孩子补补。”
暧昧的粉红色泡泡在中院里弥散开来。傻柱根本没有考虑贾东旭媳妇儿为什么要吊死在他家门口。
“秦淮茹,你死院里了!”
秦淮茹身体一抖,一把接过网兜。抱着小当快步回了贾家。
傻柱还在体会指尖的那一丝碰触的感觉,秦淮茹人已经回到了贾家,门都已经关上了!
“傻!大傻!老何家男人都是怎么了?这是活见鬼了!”
何雨水拉好窗帘角,低声叹骂道!
剥开糖纸,把一颗“大白兔”放进嘴里。奶香味道充斥口腔,也冲散了低迷的情绪。
把糖纸展平夹在笔记本里,把笔记本压在枕头底下。躺平后,何雨水呆呆的看着顶棚。
“傻哥!这都是你自找的!天作孽、尤可饶,自作孽、不可活……。”
听见傻柱开门的声音,后院的聋老太太翻身坐起背靠着床头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可惜今天注定又是白白的等待了!
傻柱回屋后就直接脱掉外衣躺在床上蒙头睡了!
十几分钟后,聋老太太长叹一声:
“奶奶的傻柱子呦!这是被贾家那个骚娘们儿给掐住七寸了呦!”
看看已经熄灭的洋炉子,自己的脚更疼了!
“这是要变天了?”
聋老太太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纸包打开把一片白色药片塞进嘴里。没有水,就那么伸脖子瞪眼的干咽了下去。
裹紧斜襟儿棉袄钻进被窝,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刘海中躺在床上呼噜声打的震天响,已经习惯了的二大妈也睡得香甜。
屋子中间的煤炉虽然封着,可煤炭的热力还是丝丝缕缕的从炉体透出来,温暖着沉睡的两口子。
另一个屋子里,刘光福翻了个身。木床嘎吱嘎吱的响起了声音。
刘光天:“老三,你饿吗?”
“咕噜、咕噜!”
刘光福肚子的肠鸣音替自己回答了二哥的问话。
刘光天:“三儿!给你这个……。”
刘光福翻身坐起,看见二哥递过来的是手指大小的一条红薯干。
这玩意儿可是这个年代孩子们的好零食了!有嚼劲儿还饱肚子。
刘光福:“二哥,哪儿偷的?”
刘光天:“前院三大爷家的!昨天他家晒红薯干,我就跟钓鱼一样,爬房上用竿子沾了两块儿!多了怕被发现……。”
刘光福:“他家少一块儿都能发现,我说三大妈怎么骂了半天街!原来是你……。”
刘光天:“不吃还给我,吃一条根本不顶事儿!”
刘光福:“吃!干嘛不吃?有点儿贼腥味儿吃着更香。下回三大爷家再晒红薯干,我去偷……。”
这对难兄难弟也是够可怜的!不但饿肚子,就是屋里也没有取暖的炉子。
刘海中说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根本没在他们小哥俩屋里支炉子。
许大茂家也是冷锅冷灶,屋里跟冰窖一样!可是人家许大茂下乡去放电影了,根本不在家!现在大茂哥不知道在那个小寡妇炕上暖暖和和的做游戏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恢复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