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府邸内,黄启忠负手而立,双目如电,冷冷地说道:“说吧,我耐心有限。给你五息时间,还不开口,你们就永远不用说了。”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透着无尽的寒意。
王霸天面如白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全身颤抖着,如同筛糠一般,连续磕头道:“说,说。我们说。”
“云啸,你赶紧向前辈说明前因后果。”王霸天颤抖着吼道。
“是,是,是我这就说。”王云啸身体颤抖不已,声音也带着哭腔。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恐惧,仿佛下一秒就会坠入无尽的黑暗。
数月前的一个清晨,向家的人趾高气扬地找到我,皮笑肉不笑地说有笔稳赚不赔的买卖,问我们做不做。
我在心里暗自嘲笑,心想在这云阳城里,向家人向来是那种不入流的家族,能有什么好生意。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们,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取笑了一番。
谁知,那向家人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叫我不要后悔,当时的我只当他们是虚张声势,并未放在心上。
又过了几日,向家人气势汹汹地带着一位黑袍遮身的神秘老者,一挥手打烂我家大门。
随后,他们粗暴地丢出了一袋圆鼓鼓的东西,恶声恶气地说给我三息时间考虑要不要臣服于他。
我颤抖着双手打开一看,瞬间心惊,那袋子里放着的,竟是李家老祖鲜血淋漓的人头!我不敢有丝毫大意,匆忙间赶紧唤出了父亲。
父亲听闻此事,怒火中烧,二话没说,身形一闪便立马跟那黑袍人动手了。
然而仅仅半个时辰不到,父亲就败下阵来。
而且那位黑袍人竟然还没出全力,仿佛只是随意挥了挥手。后来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他竟是结丹后期的大能。
于是我看见父亲败了,李家老祖也死在他手,我只能选择了臣服。
那黑袍人见我等臣服,阴冷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缓缓告诉我们说他乃是噬魂宗外宗长老,办好此事,就能加入噬魂宗。
他说他那日无意之中发现了您,不过见您疯疯癫癫,可能也是忌惮您的实力就没敢贸然动手。
不过他提及您百年前曾遭受过极为严重的内伤,寿元已然将尽。于是责令我们全力搜寻您,找到后与他一起合力围杀您。
而且,他还说动了其他三大家族。更是许诺给我父亲一颗能助人结丹的珍贵丹药。
剩下的就是我们刚刚与其他三大家族谈完计划回来,没想到就这般倒霉地看见了您在这里。”
王云啸颤抖着说道,他的声音如同风中残叶瑟瑟发抖,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在地。
他万万没想到,要对付的是一名比结丹期还要厉害的大能。
“恳求前辈饶了我王家,我王家愿意毫无保留地奉上所有家产,我等甘愿为您当牛做马,做您最卑微的奴仆,只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们这一次。”
黄启忠那凌厉的目光如闪电般环视了众人一圈,其目光仿佛能穿透灵魂,一番审视之后,发现其并未说谎。
这才缓缓说道:“王霸天,你父子二人和王戈留下,其他人都滚吧,管好你们的嘴,倘若走漏半点风声,招来的便是灭族的祸端。”
王家众人听到这话,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他们赶紧如潮水般一下子都散开,脚下生风,各自慌不择路地回房间去了。
“王戈,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找刘尘和刘尘母亲麻烦,甚至打伤刘尘母亲。”黄启忠怒目圆睁,声音如洪钟般地质问道。
“是,是,家主吩咐的。”王戈低着头,眼神闪躲,声音颤抖地回答。
“胡说,我叫你只是跟踪,询问,从未叫你伤人,请前辈明鉴。”王云啸急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焦急地大声说道。
“还不肯说实话吗?”
黄启忠目光中闪过一道寒芒,仅仅一个冰冷至极的眼神扫过去,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王戈的双脚瞬间被一股强大无比的灵力折得严重变形,骨头都仿佛被碾碎了一般。
“啊,我说的句句属实。”王戈痛得面容扭曲,五官挤作一团,嘴巴大张着,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痛苦的咆哮,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令人毛骨悚然。
“哼,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修的功法是噬魂宗的吗?”黄启忠怒目圆睁,又是一个凌厉如刀的眼神扫过去。
只听“啪啪”两声脆响,王戈的双手瞬间折断,骨头断裂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啊,啊!老东西,你看出来了。哈哈。”王戈疼得五官扭曲,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长空,可他仍强忍着剧痛,露出狰狞的笑容。
“巫栩长老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你一个寿元将近的老东西,这么多年的内伤折磨,早已让你的境界一跌再跌。
以你现在的境界不可能是巫栩、诃魅两位长老的对手。识相的赶紧放了我,我大发慈悲给你求求情,或许还能留你个全尸!”
王戈的话语充满了阴狠与残忍,那恶毒的眼神仿佛要将黄启忠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