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无人,皇上卸下了一贯的威严自持,搂着她腰肢,忍不住询问着,眼神也在她脸上打转。
“臣妾成为妃嫔,当然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啊,若是不给皇后敬茶,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她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好一个懂规矩,识大体的贤妃。
这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听了这话得高兴死,
妻妾和睦,还互相尊敬,真是上辈子修来的齐人之福。
可惜皇上却不买账,听了这没心没肺的话,反而皱起了眉头,板着脸,声音里也带着一股严肃。
“你少气朕,这么懂规矩,怎么没见你给朕敬一杯茶,你要是真这么懂事,昨晚怎么还骑着朕……唔……”
嬿婉一把捂住他的嘴,可不敢在让他胡说下去,眼中带着嗔怪,狠狠瞪了他一眼,娇斥道:
“你给我好好说话,越说越没个正形,想喝茶,我现在就能敬你!”
嘴被她捂着,皇上却半点不生气,见她脸颊染上晕红,眼中不由闪过笑意,拉下她小手亲了亲,放缓声音哄道:
“朕不说了,只是皇后这人耳根子软,自己又是个没主意的,成日惦记贤惠的名声和家族荣誉,逼着亲儿子寒风里读书,让永琏小小年纪因为风寒染上哮症,最后不治身亡。”
说到这,他眼中闪过厌恶,对皇后的蠢笨已是忍无可忍。
他不是不可惜永琏早亡,可谁叫他摊上了这么个愚不可及的母亲,被亲娘给害了性命。
听着皇上对皇后的贬斥,嬿婉眼里闪过恍然,怪不得皇上对这位发妻一点都不在乎。
不过,这和剧里可有些不一样啊,永琏不是被海兰害死的吗?
嬿婉心中有些疑惑,不由试探的问道:
“永琏阿哥怎么会不治身亡,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使坏,皇后怎么舍得伤害自己的孩儿?”
“皇子身边朕安排了人,这些人不想要一家老小的性命了?凡是动手脚的人,朕一清二楚,永琏这事确实是皇后的责任,本就年纪小,却让他熬夜读书,困了就罚他站在寒风里,生生折腾的体弱多病。”
见她听的认真,皇上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脸蛋,语气中带着教导的意味:
“这是前车之鉴,若是你我有了孩儿,万不可一味的压制孩子的天性,朕这诺大家业,若是没有健康的体魄,如何能扛起这个国家,就算笨一点又如何,大权在握,在如何聪明的人都要俯首帖耳。”
嬿婉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这话说的实在霸气。
确实,一国之君不聪明又如何,别人还不是要敬畏。
殷勤的端起茶盏,她先尝了一口,冷热适中,这才凑近皇上唇边,嘴甜的奉承道:
“我明白了,若是我们有了孩儿,有皇上这样的名师教导,又能笨到哪里去呢,我今日才知什么叫与智者同行,与高人为伍,能得遇皇上这般优秀的郎君为伴,真是毕生之幸,来,妾以茶代酒,敬郎君……”
皇上怔怔的看着她,这女人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仰慕,美目里也是满满的倾慕,第一次听到有女子这般夸赞他。
不因为身份地位,只因对他的仰慕。
看着她含情望来的眸子,皇上心里怦怦直跳,心里有一处隐秘的角落好似被人轻轻拂过,心里也涌出满满的喜悦。
这喜悦比他登基成为皇帝时还要高兴,比他得到皇父夸赞时还要兴奋。
他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佳人,启唇饮了一口茶水,茶水入口只觉格外的醇香,他晕晕乎乎的饮了好几口。
明明没有喝酒,偏偏就尝到了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