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身影的出现顿时让夏军志低落的心情变得格外清朗,他湿润着双眼感动地道:
“你这个小妮子,害我为你担心了一夜,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夏军志笑中带泪,他起身来到了洗漱间精心梳洗打扮着。
当他以清新的面貌出现在敲门而进的石玉昆面前时,他那仰首伸眉,生龙活虎的精气神又恢复如初了。
“精神不错!”明显是一句寻常的问候。
石玉昆神色冷淡,她双手捧着叠的整齐的连衣裙和放在上面的项链道:“你自己保管吧!上午出车吗?”
“哎,大姐……”
夏军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经过一瞬间的思想斗争后,他并没有伸手相接,而是把双手藏在了背后并后退两步道:
“送出去的东西我一向是不会收回的,你就收下吧,大姐,我的这份心意你可一定要善待呀!”
“可是我受之有愧,再说这件衣服和项链不适合我。”
说完,石玉昆径直把手上的连衣裙和项链放在了办公桌上,便神色自若地向门口走去,当她迈出房间就要关门之际,却返身问道:“今天上午出车吗?”
“噢,出车!出车!”夏军志连忙回复着石玉昆。
待到石玉昆正色颔首并把门带上时,夏军志急速地回到座位上,无计可施的表情顿时浮上面庞:
“这个针插不进,水泼不醒的小阿妹,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不过,夏军志的眼睛忽然绽出了一抹喜色:“只要石小妹你不说离开的话,假以时日,我夏军志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夏府,一个厨师两个佣人已经在餐厅等候多时,希望夏怀瑜夫妇尽快下楼用早餐。
可是,直到九点钟,他们才等到了从楼上走下的如泥塑木雕的两个人。
夏怀瑜虽然迷迷惘惘,但是他也感到了自己夫妇的精神发生了不可寻常的变化。
他们夫妇一向是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谁知今日竟迟起了三个多小时,而且是两个人一起的,这让他不由地拧眉思想着。
夏怀瑜久经商场,已经是个经多见广,见微知著之人了。
他感觉到昨晚的睡眠透着蹊跷,在喝了两口汤后,马上如芒在背地快速返回到了卧室中。
他倒锁住门,立刻对自己的睡床展开了检验。
当他的手指触及到卧床下方的一个开关后,床边的大墙便嗞呀呀般发出均匀而有节奏的轰鸣声。
在轰鸣声停止后,两面墙从中间分开,闪出一个容一人进出的空间,而夏怀瑜竟踏步奔了进去。
五分钟后,夏怀输安心落意地返回到卧室中。
虽然密室里的东西完好无损,但是昨晚上一觉睡到早上九点的实例毕竟是平生第一次。
所以他戒心立现,自此后时时刻刻昼警夕惕着,以防心存不轨之人趁机作乱。
向云洁精心梳洗打扮一番后,便驾着车在一个偏僻的公园小亭子里与容立仁进行了秘密交谈。
交谈的时间虽然只有不到十五分钟,但是容立仁洞察到了周围的异样,在眉锋耸起间,他示意不远处的人,对隐于暗处伺机窥视他们二人的那六个人进行了反击。
容立仁派出的八个人全是精兵悍将,在这荒废的公园里更是肆无忌惮,横行霸道。
对方六个人很快被他们围堵在了一起,这八个人冷血狠毒,很快把六个人攻击的体无完肤,无还手之力。
要不是周围传来的警笛声打乱了这八个人的嗜血狂袭的行径,这六个人就要葬身在这里了。
就在这八个人听到警笛声的举棋不定和神思恍惚间,六个人撕开一道口子冲出了重围,而在这八个人犹豫不决是追上去还是放弃时,那六个人在顷刻之间失去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