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诏狱,那是天下间最可怕的地方,龙潭虎穴都难以形容其恐怖。
即便是江湖高手入内,也得扒层皮,生不如死,更别提他了。
白海渊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不过是小小白龙堂的堂主,平日里欺凌百姓和小商贩,怎会引来六扇门的注意?
白海渊还想乞求宽恕,却见人群突然分开,一队身穿碧波服、腰佩暮云刀的走来,正是高远和邱斐然小队。
高远与邱斐然率人至楚天歌面前,恭敬鞠躬行礼。
“属下拜见黄金捕头大人。”
这话一出,白海渊吓得瘫软,裤裆湿了一片。
周围的百姓也同时倒吸凉气。
“黄金捕头?!!”
“这位大人竟是黄金捕头!”
“真是看不出啊。”
“他还如此年轻。”
“白龙堂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
“向黄金捕头收保护费,除了他还有谁该死?”
楚天歌平静地扫了白海渊一眼,淡然说道。
“此人乃白龙堂堂主,该帮派在此地横行霸道,罪无可恕,立即将其押入诏狱,严加审讯。”
“他已招供,背后靠山为刑部参事褚逸远,但本官认为褚逸远背后尚有更大靠山,区区褚逸远不敢如此嚣张。”
“你们即刻带人捉拿褚逸远,务必查明褚逸远背后之人。”
“当然,白龙堂的老巢也不可放过,必须一网打尽。”
“是,大人!”
高远、邱斐然等人立即躬身领命。
随后,他们带着白海渊等人离去。
一个小小的白龙堂,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刑部参事,还不值得楚天歌亲自动手,派个白银捕头前去足矣。
若真查出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楚天歌再介入也为时不晚。
“白龙堂?敢以龙为名?这名字背后的含义可真不寻常。”
楚天歌念及白龙堂之名,心中细细品味,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
此后,高远与邱斐然分为两队行动。
高远带领队伍直捣白龙堂巢穴,将其一网打尽,接着便是抄家。
邱斐然则带人前往刑部逮捕褚逸远。
白龙堂巢穴,抄家已毕。
只是抄出的钱财,出乎了高远的预料。
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高远看着抄家清单,目光阴沉地盯着手下的青铜捕头,怀疑他私吞了财物。
青铜捕头连忙辩解。
“高大人,属下真的未曾私藏。”
“我们的人皆知规矩,不敢违背。”
“再说,这是楚大人亲自下的命令,兄弟们哪敢违抗啊。”
听青铜捕头如此说,高远微点头,信了下属的话。
他们都是楚天歌的部下,平日里跟着楚天歌执行任务,每次都收获颇丰。
无人敢破坏规矩,惹得楚天歌不满。
那可是因小失大。
“这么说,白龙堂的全部资产仅此而已?”
高远望着清单,又看了看脚边箱子里的银两和银票,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