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清风袭来,赵辰和诸葛长风坐在福船甲板上,沈万山陪同,喝茶赏月!
月光下,诸葛长风一脸担忧,道:“大楚国和大夏国议和已一年有余,大夏国朝廷肯定不愿见到再起争端,世子灭青城顾重一,杀大将军司马空的事情迟早会传到朝廷。大楚国甚至会下国书向大夏国朝廷问罪,到时候必将在朝廷上下引起轩然大波。目前大夏国文官当权,武勋衰微,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诋毁世子?”
赵辰道:“长风不必过滤,这件事情肯定会在朝廷上掀起一番争论,尤其是杨阁老等人肯定会上书给我治罪。但我目前还没有入朝为官,这只是私人恩怨。再说了,有太上皇在,他们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世子,很多事情世子不能不防着,朝廷上的这些读书人以文为刀,指鹿为马,暗中算计人的手段高明的很,世子要提前做好准备啊!”诸葛长风道。
“嗯,这件事情我在出来之前就已经暗示了太上皇和几位伯爷,大不了就是不给我封爵而已,现在入朝为官不是最佳时期,我自有自己的安排!”赵辰笑道。
“额,世子此话怎讲,不是越早积累军功越好吗?”沈万山道。
“朝廷朝纲糜烂,军伍松弛,军头多喝兵血,兵士训练荒废,我就是入了军中,也难以有所作为,等等看吧!我看以朝廷目前的外强中干,估计也就是这两年,边疆就要出事,拓跋部、狼国已经是虎视眈眈,到那个时候才是我出来从军的最佳时机。我估计朝廷到时候会让我承袭一个闲散武官,无妨,我正可以利用这段时期暗暗地发展壮大自己!”赵辰道。
诸葛长风眼睛一亮,道:“世子的意思是,大夏国即将面临内忧外患,社会将会---!”
赵辰摆摆手,沉声道:“从当前的朝政来看,朝廷国库空虚,官员和勋贵世家大量兼并土地,而他们的田是不用纳税的,只能全部转嫁给农户,所以国家赋税越来越少。从去年开始,各地就已经加税二成,但还是难以为继。今年更加变本加厉,据说还要加赋三成。加上今年淮河大水,国家的钱袋子和粮仓出了问题,税赋估计还会继续继续减少,国事危艰。据说北方拓跋部去年就开始练兵不断骚扰边关,今年一旦战事爆发,国家危矣!”
诸葛长风点了点头,道:“世子言之有理,全国土地兼并之风益演益烈,老百姓多数沦为佃户,民不聊生,朝廷运转已经难以为继,一旦出现内忧外患,军队将首当其冲!”
“现在除了京师的十余万兵马和西部的一些边军还可以一战之外,其他地方的厢兵简直就成了吸血之鬼,不仅对朝廷无用,还因为敲诈百姓很可能激起民变,这样的军队怎能够抵挡得住拓跋的三十万铁骑?”赵辰道。
诸葛长风道:“大夏国在西北经营了数十年,边关城池坚固,应该问题不大!”
“拓跋部落在西北,离京师非常遥远,倒是难以动摇国本,只是关中地区一旦用兵会遭受重大损失。以朝廷的尿性,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赔款议和,老百姓继续加税!”赵辰道。
“哎,百姓生活何其艰难!”诸葛长风感慨道。
“更加严重的问题还不在此,朝廷一旦失去了血性变得软弱,大楚国,西南吐司、北方狼国都会向大夏国敲骨吸髓,到时候大夏国将四面楚歌,顾此失彼,一次赔款就可能让大夏国一蹶不振,更何况四周还有这么多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