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她就想问一个事情了，看着张大牛犹豫着问还是不问。
不过还是决定，这件事情一定要问事情，虽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张大牛，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张大牛一听这话的语气，就想起昨晚的事情，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对自己说“从今天开始我们能分开睡吗”的话。
当时的心情，他无法形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现在听她要问自己事情，心莫名的有些慌，慌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可就是心慌。
周依苒见他没反应，也懒得管那么多，直接询问那夜的事情。
“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没有落红？”
“啊？”张大牛猛的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她。
“啊什么啊，问你问题，赶紧回答。”周依苒催促着，反正都问出来了，她也不别扭了。
张大牛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点了点头。
看得出来，他挺在意的，周依苒明白了，什么话也有没有再说，转身回屋里去了。
张大牛看着她一声不吭的走进屋里，心里的感觉说不出来，想去哄她，但是又不知道自己怎么哄。
索性不去了，老老实实的编背篓吧！
回到房间里的周依苒，坐在窗户前，
窗户是一个架子，然后用纸糊的，上面已经破损了很多小洞，透过这些洞，看着外面的男人。
在古代，一个女人没有落红，基本就判定是不贞的女人，可以说是一个被唾弃的女人。
而他，知道自己是一个不贞的女人后，还如此的好，是隐忍还是真的无所谓？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虚情假意，他的好，是真实的，发自内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