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就接了过来,说了一声谢谢就跟牵着黑子的大牛一同离开了。
她吃东西提意见的地方也是老板娘喜欢的一个地方,因为她提出来的意见真的很好。
就比如面,上次听她的,然后味道真的好了很多,不仅仅她觉得好,来的客人也觉得面味道比以前好,就这样她的客人又多了不少。
这一切她还得感谢这位。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随心医馆的陈連听到熟悉的声音,抬眼往门口看。
只见张大牛被那丫头拽进来。
药童把他们的马接手牵到后院去了。
陈連看着被拽进来的张大牛,很是好奇,不过更加好奇的还是周依苒,他发现这丫头皮肤变黑了点,不过人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看了一会儿,便询问他们二人。
“你们今天是谁看病?”不过他觉得应该是张大牛。
“他。”周依苒把张大牛往前一推,然后指着张大牛。
陈連瞅着张大牛,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然后道:“他看起来很好,没病呀。”
“陈大夫,你给把脉看看。”说着就把张大牛往位置上一按,不把脉怎么看得出来他没病。
再说了,他本身就有病,怎么可能没病。
所以陈大夫说他没病,她是不信的。
陈連见她不信,抿着的嘴巴,张开道:“不过他眼下带青淤,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点啊!”
“咳咳…”她脸红的低下头,手掩着嘴巴咳嗽了两下。
张大牛也有些不好意思,清了一下嗓子,把手伸出去。
陈連也不再说这个,伸手给他把脉。
“说说你都有什么症状。”陈連把脉没把出什么来,收回手看着张大牛,向她询问。
“他头疼。”张大牛还没有说话,他旁边的周依苒抢先说了出来,说完后接着又说,“很
疼的那种。”
陈連听完,皱起眉头。
看着张大牛,道:“你头疼是怎么样的一种疼法?”
张大牛转头看着周依苒,道:“你不是还要买布吗?去先去买,我一会儿去找你。”
周依苒白了他一眼:“那个不急,你打消你心里的那个念头,赶紧回答陈大夫的话。”
别以为她不知道,张大牛这是想把她支开,她又不是傻子。
陈連笑起来,道:“行了,你就说吧!你今天不说她也不会离开。”
张大牛也是无奈,只能如实的回答陈連的话。
“头疼的时候感觉头要裂开,不过也就疼那么一会儿。”
陈連皱眉,继续询问:“多久一次?”
“几个月,或者半年一次,不过每次只要我喝了酒就会缓解。”
原来这就是他喝酒的原因。
“你这个有几年了?”
“五六年了。”张大牛道。
五六年?那他岂不是疼了很久,昨晚看他那样,就知道是有多疼。
像大牛这样的男人,能够让他那般痛的,那一定是非常的痛。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过来的,想想她都觉得心疼。
一听五六年了,陈連的眉皱得很紧,叹了一口气,接着询问。
“之前可发生过什么事情?”
“之前头被人打过一棍。”张大牛一直都知道是那一棍的原因。
“谁打的?”周依苒愤怒的模样。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打的,一定要去把那个人大卸八块。
张大牛看她这样,笑道:“小苒无需为此愤怒。”
“怎么能不愤怒,这都打出后遗症了,还不知道你以后会怎么样,你快说那人是谁。”
陈連看着这两个人,在这样下去,估计没完没了,咳嗽了两声。
“咳咳,老夫暂时也只能怀疑你头颅里有瘀血,可能这个就是引起头疼的原因。
”
张大牛也是这样怀疑的,但是在这里,他只能忍着。
陈連看得出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是没有找到医治的办法。
周依苒看着陈大夫,询问:“您可以治吗?”
陈連摇头:“老夫虽有治疗的办法,但是没有把握,况且还是头部,这地方若是稍微的错了一步,那就是人命。”
听完陈大夫话的周依苒,五官皱在一起。
“真的不能试一试?”
“不能,老夫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拿人命开玩笑。”况且他还没有五成的把握,怎敢给张大牛下针。
不过张大牛说喝了酒能够缓解疼痛,这点他还觉得不妥,道:“以后头疼切莫在饮酒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