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妙仪不再接话,之前来的那个马车还停在门口,钟妙仪上了马车就让走,周骥在
“你想把我一个人扔这里啊?最毒妇人心啊。”周骥拍拍胸脯,“你到底怎么回事?”
钟妙仪皱眉,看他的眼神不太友好:“你有什么目的可以直说,你想知道什么也可以问我,这么迂回曲折的,你不累么?还是说你这个人实在太无聊了?”
周骥眨巴眨巴眼睛:“你的意思是我想从你身上知道点什么?”
看来傻是傻,还不是蠢,暂且还能沟通两句。
“你不要瞎打主意,小心苏泽衣跟你翻脸。”钟妙仪看在他带自己出来的份上,好心提醒他一句。
“你很了解苏泽衣么?”周骥神秘的笑笑,“你被找回宫的时间不过两年,我怎么觉得你挺了解苏泽衣的呢?”
钟妙仪心里一咯噔,这个家伙不是吧?这么敏感?
不过这还不足以让钟妙仪慌乱:“你很了解他么?你们分开十多年了,我怎么觉得你也挺了解苏泽衣的呢?”
同样的话反问回去,周骥大笑起来:“我就说了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这话我
要是同云梦琪讲,她一定洋洋得意说自己如何如何明白苏泽衣的心思,你怎的不说?”
“我为什么要说。”从周骥口中听到云梦琪的名字,感觉像是个反面教材。
“女人不都希望自己才是最了解自己心爱的男子的那个人么?”周骥扬眉,感觉这话他是故意反着说的。
钟妙仪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对苏泽衣的狂热喜欢,她的态度实在是非常平淡,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绝对不是情深该有的表现。
周骥专门说出来,并不是要嘲笑她。
“你还想不想见见你心里那个人?”周骥接着问,说的话一点忌惮都没有。
钟妙仪没理他,反问道:“你和苏泽衣……是敌是友我都不管,但是你不要指望能够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也不要觉得拿捏了我什么把柄,我什么都不怕,你威胁不了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那种底气。
她只是吓唬周骥,事实上,如今的她,已经不能够像曾经那般洒脱了,她有了孩子,就要为了这个孩子努力的活着。
周骥听没听进去钟妙仪不知道,他在外头,笑起来:“你怎么会觉
得我和苏泽衣非敌即友?”
“那还有另外的可能性么?”钟妙仪偏头看他,周骥靠在那里歪头坏笑,不知道为什么,钟妙仪竟然觉得挺帅的。
“我和苏泽衣的关系,可没有那么简单,但一定要形容的话,可能……棋逢对手要更加准确一点。”周骥说完之后自己回味了一下,对自己说的话表示很满意后还额外再次点了点头。
钟妙仪越发嫌弃的打量他:“你是说,你和苏泽衣……棋逢对手?!”
这家伙别是活在梦里吧,苏泽衣现在搭理都不搭理他,哪里来的自信说他们是棋逢对手的?
不过周骥厚脸皮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钟妙仪领教多回已经习惯了,不想拆他的台,一会儿气急败坏了,耳朵边上不清净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