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优费力地撑开眼皮,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像往常那样一眼看到她房间天花板的圆形大灯。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找枕边的手机,却发现这床的大小要比自己的那张大得多。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余可优打量着房间的摆设,这分明就是苏翌庭的房间。可她明明记得昨天从苏翌庭家补习完是回家洗洗就睡了的,从被子里探出手,摸索着床头柜附近的壁灯按钮。
啪~
有人按了房门口的大灯开关,明晃晃的白光忽然投射下来,刺得余可优眼睛生疼,眯了眯眼,略带恼怒地看向门口。
“醒了?”门口的女人慵懒地斜倚在门框上,勾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
余可优又眯了眯眼睛,满腹疑云,她是谁?
女人轻笑着,慢悠悠地踱着步子朝余可优走过来。她每走一步,贴在身上的真丝吊带裙就随着她的动作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的更加突出几分。当女人迈上大床的时候,余可优还能看见她修长的小腿如瓷器般在灯光下闪烁着点点光彩。
女人保持着完美无瑕的笑容,目光诺有诺无地向呆若木鸡的余可优扫去。拉高了些睡裙,张开双腿缓缓坐在余可优的小腹之上。这一系列动作让余可优在脑袋后仰的同时睁大了眼。
“小优。”女人唤着她的名字,抬手摩挲着余可优的脸。
余可优把脑袋倾过去些,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丝丝温度。
眼前的女人像极了苏翌庭,可又在做苏翌庭完全不会做的事。她的一颦一笑,让余可优为之着迷,又让余可优极为困惑。
余可优抬手想去触碰那张不真实的脸,女人轻笑着偏开头,随即俯下/身子亲吻她的脖颈。余可优不得不抬起头,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她想说话,可是女人的手轻轻覆上了她的嘴。
“小优……”女人的小舌在余可优的耳珠附近打转,声音低哑,吐气如兰,“你猜我是谁?”
“苏老师……”余可优在女人的手掌下含糊不清地念着,心中已是乱成一片。
“别叫我苏老师。”女人直起身子,剥离了身上的睡裙,过胸的长发在睡裙落地的一瞬间落在了她的胸前,恰好遮住了她胸前的两点。
“你不是苏老师?”
“你说是,我就是。”女人媚笑着。
余可优看着近在咫尺的两团圆润,一时红透了脸。身子下意识向后仰去,女人的手勾住了她的脖子,这一动作让余可优无路可退。
她吻住了余可优的唇,扯开对方身上碍事的被子,舌头熟练地滑入余可优的口腔里,极尽所能地挑逗着早已浑身僵硬的余可优。
余可优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女人握住她的手,指引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胯部有意无意地在她的小腹之上微微摆动,余可优只觉得那一块很烫,她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沿着女人的大腿向上游动。
似是达到了预计的效果,她松开了已和自己吻的难舍难分的余可优,捧着她的脸轻柔地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想要?”
余可优一怔,垂下羞红了的脸,不语。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在发出与她动作相反的信号,那一小团火焰,在女人刚刚的煽动下足以烧毁她不堪一击的节操。
女人挑起了余可优的下巴,像是哄骗那样地对余可优说:“小优乖乖地把衣服脱了,我就给你。”
她的话让余可优着魔,她想要,可她又不知道该不该要,她只想要一个出口,把浑身上下的沸水通通排出。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女人的手探进了余可优的背心下摆,轻轻揉捏着她那两团一手足以掌握的柔软。
好热……余可优脱去了背心,放任女人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也不知道这场火刑经历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唤了身上那个人多少次“苏老师”。她只能记清女人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爱她的时候,身下的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随即,什么都消失了,包括女人,只剩下浑身赤/裸的余可优呆呆地看着床单上的一大滩血迹,感受着
呼哧呼哧……
余可优喘着粗气,睁开眼睛,四周仍是一片黑暗,梦中的阵痛并没有因为她的醒来而消失。按住小腹,打开壁灯,掀开被子看到了梦中出现的一滩血迹在她天蓝色的床单上开出一朵妖艳的花来。
摸出手机看了看,这才凌晨三点。大半夜的居然来了例假还做起了春梦,瞬时觉得自己好邪恶。
余可优痛得睡不着觉,翻出抽屉里的止痛片,脱去了汗湿的背心,下床冲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睡衣。等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余可优竟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绝对不假,要不是金鑫不厚道地提到那个问题,自己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三观尽毁的梦来。
这事儿,还得从昨天说起。
那是一节很平常的化学课,苏老师亦同往常一样穿着她修身大方的衣服出现在了讲台上,翻开她精心准备的备课本。
只是在这几十双对知识虔诚的眼睛里,总有几双眼睛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比如,此时的金鑫正望着苏老师对余可优说着不合时宜的话。
“你和苏苏姐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了?”
余可优也看着苏翌庭,她正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这节课要讲的的章节标题,一字一顿,清隽有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