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情欲快要控制了他所有的理智,楼弃倏然亲吻上了鹿之意的脖颈,毫无章法的动作让鹿之意的脖子有些发麻发疼。
楼弃这头已经开弓的箭已经没有了,回头之路。他这个流浪者怕不是被留弃在沙漠里,好不容易遇上了唯一的绿洲,饮上了清泉,自此上了瘾。
鹿之意,我们之间应该公平一点的。
你锁了我,我也要标记你。
“楼弃!”鹿之意咬牙一字一顿道。
楼弃知道是自己粗鲁的动作弄疼了鹿之意。
“第一次没有经验,你多多包容好不好?”楼弃跟小猫讨好主人似的,埋头蹭了蹭鹿之意的脖颈。
而后这只猫伸出了自己的利爪,霸道地缠上了他的主人,想要反客为主。
“想的倒是挺美!”鹿之意拽不动楼弃的手,无奈气笑出声来,双指摩擦着,一把掐住楼弃的腰。
楼弃的腰间没有赘肉,他的腹肌在发力,不仅掐不动,还有一些硬,隐约还感受到了粗糙的伤疤。
伤疤?
鹿之意微愣,恍惚间,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在秋宴上给楼弃开过一枪。
楼弃趁机亲吻那片红唇,试探性地浅浅探入,却又不敢深入,他终于在鹿之意的身上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可楼弃所谓的不敢很快被不甘所取代,爱意汹涌扑来,他笨拙地讨好和取悦着鹿之意,大手轻柔地在她的腰间抚动,在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放弃了一阵阵涟漪。
乖巧的好孩子不一定有糖吃,所以他更想当一个坏孩子去讨一颗糖,哪怕被她再蹦一枪也甘愿。
这对鹿之意来说实在有些难受,小鹿崽对楼弃的感情悄然地在影响着她,让她不断拉低了面对楼弃的底线。
鹿之意的腰间一凉,他的指尖悄悄探了进去。
鹿之意眼底的情欲消散,猛得打掉了楼弃不太老实地手。
在楼弃偏执和茫然的目光下,鹿之意轻抚着楼弃的脸颊,细细描绘着他的轮廓,安抚着楼弃的躁动,“别闹,让我缓缓。”
楼弃对上鹿之意清明的目光,浑身上下像是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情欲冷却,心头好像被一根针刺着,让他发疼,让他呼吸有些难受。
他还以为,至少她的身体会对自己有感觉,至少情和欲能在她心目中占到其中一份的位置。
待鹿之意静下心来,注意到窗外的风雪声夹带着不易察觉的脚步声,有兽人在向他们靠近。
“应该是西蒙的部队来了。”鹿之意淡淡道,目光也从楼弃的身上移开。
“好。”楼弃不甘地松开了手,将其中一条手臂横放在眼睛上,遮住了灰暗的目光,他却躺在原地不愿动弹,似乎在逃避什么。
“现在是冬季,你这条蛇还是得悠着点。”鹿之意莫名其妙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楼弃听后,耳根微微一红,随后翻身背对着鹿之意,像是在使小性子。
“那春天来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