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扶不打紧,那曲线可是勒得紧紧的,撩得一众男子眼里冒火,即是李文博的耳根也红了。
众人是万万没想到会有这道挠心的景色,一时愣住。
便听到一声娇怒惊醒众人:“王妈妈!”
林诗语十分“及时”的大喊声,好吧,众人该看的都看了,啧啧,这会林诗画与林诗韵两人有得掐了。
王妈妈回头正对上一双愤怒的凤眼,心下一凉,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对一旁的李文博等人说道:“几位少爷,还请别处坐会!”
李文昊从林诗画上身上收回火辣的目光,笑道:“好啊!不知妈妈要带我们去何处,可有‘美景’供赏玩?”
王妈妈脸色一白,李玉莲设计的林诗音,把李文博等人请来,便是因为林诗音会拳脚功夫,若是在水里弄不死她,上了岸也不能叫她轻易活下去。
可是谁知怎地弄成了林诗画,好在只是个庶女,王妈妈这般一想,心下又好受多了,笑答:“夫人正在等着几位表少爷呢!”
遂又转头对林诗画的几个丫头说道:“小桃,你带着婆子背了你家姑娘回屋去,好生熬了姜汤灌下去,我会另派人去请大夫,
四姑娘也真是太不小心了。”
林诗语伸手抓住王妈妈的衣袖,傻傻地问道:“王妈妈,快些叫人把那婆子拿下问责,先前香果去救四妹妹时,可是连着那婆子也一起扯出来了。”
林诗音在一边帮腔道:“是啊,是啊,王妈妈,我看见香果救四妹妹时,那婆子是在水下抱着四妹妹的双腿,真是好生奇怪啊,那婆子干嘛藏水下,还要抱着四妹妹往水下拉?哪个奴才敢对主子伸手,真是不想活了,要我说,真该把这些反主奴婢直接棒杀!”
王妈妈闻言头皮一阵发麻,一双倒吊三角眼来回看了看,方才谨慎地答道:“奴婢这就去禀了大夫人,来人,把这婆子捆起来!”
林诗语抬头看看天色,又低头看看被人背着林诗画,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大概是秋风太凉,在那婆子的背上不停发抖。
“够了!”
一声喝斥从先前李文博等人来的路上传来!
林老夫人一身枣红深衣,银丝上插着几支碧玉簪,手拄龙头黄梨花拐杖,素墨正扶着她的右手,梅姨娘正站在她的左手边,一双好看的水眸此时正红通通的。
抬头看见林诗画正被一婆子背子,娇小的身子在风中越发显得柔弱无力,梅姨娘只觉心中一阵绞痛,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对大夫人事事恭亲,却不想大夫人对她如此薄情。
“画儿!”
她急步奔了过来,伸手就对伺候林诗画的小桃几巴掌,打得她脸颊红肿,怒斥道:“没用的东西,连姑娘都护不住,要你何用!”
林老夫人看到这岸边围了不少人,示意素菊把那些下人驱散,又看了一眼还晕着的林诗画,开口道:“还不快把姑娘送回去!”
又转头对王妈妈道:“怎么回事?”
先前香草得了
林诗语的暗示,去给梅姨娘通风报信了,梅姨娘心急火撩地出了院门本是要来湖边的,最后略一沉思,脚尖一转,便奔向了林老夫人处,她才前脚进去,后脚她的丫鬟便哭哭泣泣地跑了进去,说是林诗画掉水里了。
林诗语看着真伤心的梅姨娘,又看看一脸平静的林老夫人,好吧,大概在她老人家的心里,只有林诗韵这个孙女吧!
“姨娘,快莫要哭了,妹妹落水不久就被香果救了起来,姨娘还是快些去看看妹妹吧!”
梅姨娘这才抬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忙道了谢,林诗语摆摆手,笑道:“同为亲姐妹,怎能见死不救,姨娘这样说,可是折煞了我。”
林老夫人扭头冷冷地扫了李文博、李文昊及李鸿喻一眼,方才说道:“我不希望在外头听见此事,还有,几位侄儿该知道怎么做!”
李文博原本就觉得不该待在这里,明眼瞧就知道这里头有猫腻!
忙对林老夫人做了个长揖,认真地答道:“自是不敢!”
李文昊不懂自家哥哥为何要如此做,但他不敢发表个人意见,因为李文博悄悄侧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李鸿喻更是个乖觉地,看到林老夫人望向他,便道:“老夫人说的是,今儿那婆子却是该死,自己落了水还要惊动府中各位主子。”
李文昊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伸手指向他嘴唇抖了抖,最终在李文博的眼神镇压下只得把头缩了回去。
林老夫人又道:“你们是来见大夫人的?”
李鸿喻忙答:“我娘亲说最近想挑个日子去郊外寺庙上香,便打发了侄儿来府里问问小姨母!”
林诗语瞪大了眼,惊讶地看向李鸿喻,为什么前世她不知道两个李家是族亲?她吧,事实再次证明,她前世就是蠢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