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画中了那软筋散到没什么感觉,唯独她们习武之人不能中,中了以后的内力再难深厚了。
“不管她是何心思,终有一日,我要她趴在泥泞里仰视我们姐妹俩。”
林诗语这一刻霸气侧露。
林诗音兴奋地说道:“姐姐,你看来你真的适合练习鞭法。”
林诗语闻言脸一黑,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娘亲的打算了?”
她的小白莲之路啊,越走越歪了!
林诗音狂点头,自家姐姐性子一惯软绵,
练习了最为霸道的鞭法后,这性子也开始移左了,是好现像。
外面寒风瑟瑟,车内暖意绵绵。
香果从车座下又翻出一小篓木碳,林诗音伸手惊讶地指向她。
“你,你私藏了!”
“什么私藏啊,这份才是咱姑娘叫奴婢多备的。”香果好笑的答道。
林诗语见她脚上的棉鞋都湿了,不觉眉头微皱,说道:“还是快些把鞋子脱下放在碳盆子边烤烤。”
香果笑道:“奴婢另备了个盆子,把盆子放在马车边吧,即能烤干鞋子,又能让风把味道吹走。”
林诗语到不在意这些碳,这碳是临出门前,叫陈妈妈暗中备上的,便是以备不时之需。
这边马车里的人是高高兴兴烤着火,一路说着府里的八卦,很是快意。
而李玉莲那边却是跨着张老脸,林诗画是个精的,早早便钻进了梅姨娘的马车,说是要照顾有身子的姨娘,其实是不想被李玉莲的台风尾扫到,她可不想做那出气筒。
“气死我了,没有一件事是顺心顺意的,你们都是吃屎去了吗,没一个能得用的东西。”李玉莲一上马车便把小几上的几个碟子扫到车板上。
林诗韵随后上了马车,听到里头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挑起帘子便见到散落一地的干果,见得李玉莲不高兴,又怕让外人瞧见传了出去,只是招了彩玉与锦儿进去伺候着。
打发了织儿与彩蝶与婆子们去挤牛车。
“娘,莫要生气了!”林诗韵挨着李玉莲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胳膊撒娇。
“怎能不生气,那该死的贱丫头就是扫帚星,生来就是为了克我。”李玉莲见得马车已动起来,便坐在那里骂骂咧咧。
林诗韵撒娇道:“娘,莫要生气了,回去女儿叫了彩玉给你炖银耳羹吃。”
李玉莲的心里到
底受用了,伸手戳她的脑门子道:“娘这辈子只是担心你,将来你定是要出门子的,可娘却没能给你生个弟弟,靠你表哥他们终归是有限。”
“娘,要怪就怪二房那一窝,若不是她横插一杠子,又怎么会嫁到咱们府里来,再说了,明明都是女儿,偏生爹爹就只喜欢她们俩!”林诗韵有道不尽的委屈,不觉得林威疼她,只看到了林威疼林诗语两姐妹。
李玉莲伸手挑起马车帘看看天色,阴鸷的目光扫向不远去要路过的盘山路,嘴角勾起一丝冷意。
放下帘子,她回头伸手摸摸林诗韵的头,说道:“我女儿的东西岂能由着她们抢了去。”
“娘,祖母明明不喜二娘,为何还要让她进门,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江湖女子,凭什么跟娘平起平坐。”林诗韵觉得很不公。
李玉莲这些年在府里一直有留意,可她却怎么也瞧不出来有何用意,当年林威回家见家中已替他娶妻,是怎么闹的?
哦,她记起来了,林威当年说,若不让他明媒正娶苏小芸,他便不承认李玉莲是他的正妻,而且还要苏小芸与李玉莲平起平坐,一门两嫡妻,让她这个官家之后成为了京城里的笑柄。
从那一刻起,李玉莲就恨上了苏小芸,她想着等苏小芸进了门,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女子,还不任由她拿捏,只可惜……
她想得太美好了!
马车里一时安静下来,林诗韵偷偷地打量自家娘亲晦安不明的脸色,她想,当年自家娘亲要是坚持不同意苏小芸进门,结果会是如何?
想了一会儿,她觉得结果依然会是如此,林威不是个轻易能妥协的人。
“娘?”林诗韵轻轻的推了她一把。
李玉莲回过神来,说道:“放心吧,娘以后定会替你寻个衬心如意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