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嫡长女,林诗韵自上的威严还是不小。
劲爆啊,香菜在一旁扑闪着八卦眼,求解答,难道是大姑娘。
林诗画见自己的两个丫头如此相护,心中自是感动不已,刚才与林诗韵对峙,无非就是想警告林诗韵,她同样不是软柿子,拿捏人前最好把招子放亮点。
却不想两个丫头先斗起来了,还捅出了小红无意见瞧见的一事。
“大姐姐,我的奴婢自有我来教训,还轮不到大姐姐亲自动手,更何况小红又没指名道姓是谁,大姐姐为何如此慌里慌
张。”
林诗画没想到林诗韵恼羞成怒,想拿自己的丫头开头,杀鸡儆猴,那也要看对手。
她若由着林诗韵发作自己的丫头,到时,肯定是要与这两丫头离了心,自是不能顺着林诗韵的心意来办事。
林诗韵不想自己算计不成,反倒扯出旁的事来,一时让自己陷入困境,却又气又恨:“我是林府嫡长女,替妹妹教训一下不懂事的丫头有何不可?”
林诗画往前走出一步,挡在自己两个丫头前,道:“姐姐若想教训她们,便从我的身子上踩过去,常言道,打狗看主人,我这个主人还在呢,就不劳姐姐动手了,若非要掰扯清楚,那不妨说说,那什么莲荷包的事。”
林诗韵听了她的话,脸色更是阴沉得滴出水来,看来眼前的四妹妹是觉得翅膀硬了,能翻出她的手掌心了,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
她的视线移向香菜,不可能是林诗语,那就是一个不二的吃货,她不信林诗语有这份心机。
林诗语的确心机不够重,但架不住人家运气好,每每都有男神降临,替她消灾挡难。
香菜闻言心中一惊,难道林诗韵真的是芳心暗许?
那她干嘛不跟大夫人提起?正好趁二皇子没有与她结下亲,把这事了了,到时也只是对外说二皇子觉得不合适,让林诗韵另择他家即可。
“四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我可听不懂。”
林诗韵眼珠儿一转,脸色瞬即恢复,十分淡然地看向林诗画,好似她真没有做过此事。
“是吧,大姐姐莫不是以为人不知鬼不觉,便能瞒天过海了?”林诗画不无讽刺地看向她。
林诗韵听到她的讥笑,忍不住道:“没有便是没有,再说了,便是私相授受又如何?我又不曾与谁结亲,便是瞧上了谁也是他的福气。”
“哟,好大的口气呢,即然大姐姐都不怕,我也不遮着掩着了。”
林诗画神秘一笑。
林诗韵察觉林诗画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而不是拿话诈她。
生性多疑地她一时拿不定主意。
到是先看了看四周,见暗处人影绰绰,不用想便知,定是有人在偷偷躲起来正瞧热闹,她若承认了,必定不出一日就会传去二皇子耳子。
“我当真不知四妹妹说什么,再说了,我与二皇子的事也做不得数,不过是二皇子妃瞧我合眼缘,便叫我多参加了几次花宴,妹妹眼红也没办法,那可不是什么身份的人都可参加的。”
“你……”林诗画为之气结。
林诗韵环视四周,目光落在林诗画的身上,又走近她低声音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姨娘怀个身子可不容易呢。”
林诗画心中一惊,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向林诗韵,府中姐妹多有明争暗斗,但却从来不会出手伤人,而她这话里的意思,林诗画只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直冲脑顶。
“总而言之,你出事我很难过,但并非我算计了你。”
林诗韵淡然一拂衣袖,不再多言,折身朝另一边走去。
香菜假装难过的叹了口气,又安慰道:“四姑娘莫要往心里去,大姑娘的性子就这样。”
这样是哪样?
她含糊其词的话,却是叫林诗画多想了,回想以往的经历,到是越发觉得林诗韵本就是个很阴险的女子。
又心疼地看了一眼因为刚才的纠缠而受了点小伤的小红:“可还疼,都是我没有用。”
香菜在一旁道:“咱姑娘屋里有些上好跌打药,四姑娘不必担心,奴婢回头便捡些送去给小红。”
林诗画自是知道林诗语那里的跌打药是最好的,便笑着应下,这才叫小桃扶着小红朝翠竹楼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