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阮姑娘待林诗语两姐妹还真是一心一眼。
“嗯,性子都差不多。”子桑宸颢听后也不再细细盘问,这种少女怀春的事他不感兴趣,他只盼着自家小胖墩快点对自己怀春。
袁公公立于旁琢磨了一番,才听明白他的话,这是说林诗语本就是武将之后,性子爽利,说话做事都喜欢直来直去,而阮秀秀也是此道中人,所以,几人合拍玩得来也是理所当然了。
“啊!”打斗场再次传来李鸿喻的惨叫声。
“救命啊,二皇子,救命啊。”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追求林二疯子
,更不会迷上她了。
现在,李鸿喻对她真是又爱又恨啊!
可怜的他啊,一身好衣裳硬被林诗语给抽成了面条装。
若是再给他只缺口的瓦钵,附赠竹杆一根,绝对是犀利哥再现!
“林二姑娘!”
林诗语正抽李鸿喻抽得爽歪歪时,子桑宸阳坐不住了,忍不住开口大喝。
她全当是没听见,反而加快了小手的挥舞速度,开玩笑,救兵出场,还不快点多抽几下,就多赚了。
可怜的李鸿喻,本还觉得先前很痛了,哪知,现在身上更痛了,一鞭紧接一鞭,密密麻麻的鞭子落下来。
他只觉得全身燃起了一道道火焰,又痛又烫人,后悔刚才开口向子桑宸阳求救了。
“住手!”
子桑宸阳怒了,竟然敢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一个男子跟一个弱女子约斗本就占了上风,本就理亏,二哥怎地如此心软,这样不知规矩的人就是欠揍。”
这是子桑宸颢一上午,还是第一次对子桑宸阳说话。
子桑宸阳说道:“打斗是理亏,可荣昌伯也就这么一根独苗苗,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况且林二姑娘的鞭子抽得有些狠了。”
“不过是些皮外伤。”子桑宸颢凉凉地回答。
歪着脑袋又想了一下,道:“男子汉,大丈夫,就该顶天立地。”连个弱女子都斗不过,算什么男子,合该被捅菊!
李鸿喻无奈之下只得自救,把剑横在胸前往前一送,任由金丝软骨鞭缠上他的剑。
然后,快速地喊道:“林二姑娘,我服输。”
“林二姑娘,李世子技不如人,我看,姑娘还是撤了鞭子吧!”
子桑宸阳被自家三弟呛声,再开口的语气又有些不同了。
林诗语暗道可惜,今儿怎么大家就凑到一块儿来了呢?
林诗音津津
有味地看了半天,同阮秀秀道:“怎样,我家姐姐的鞭法不错吧。”
阮秀秀笑答:“是有进步了,哪天约了她来咱家,我的哥哥们定会乐意与她比斗的。”
“也亏得我姐姐的力气大得不像话,不然,这一局不定是谁赢呢!”
李鸿喻再不济,也是男子,力气天生就比女子要大上许多。
林诗语收了鞭子,看向连滚带爬的李鸿喻,喝道:“滚,别再我让我看见,否则,见一次揍一次!”
哦,真爽!
她想这么说已经很久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这一次她正大光明的如愿了,一双漂亮的凤眼笑得弯弯。
却不想李鸿喻被抽得狠了,脚下一软摔到在地上不肯起来。
见李鸿喻趴在那里装死,随手又扬了扬鞭子在空中一甩,干净、利落中带着无尽杀意的脆响,惊得旁边林子里飞出麻雀数只,正一脸惊惶地拍打着小翅膀四处张望。
“怎地,还想再偿偿鞭子的滋味?!”
李鸿喻原本比着的眼皮子动了动,然后慢慢的吁出一口气:“脚,脚滑了。”
他的话意刚落,惹得四周的人又是哄堂大笑,今儿这一处鞭打小白脸,着实是叫众人一饱眼福了。
看着屁滚尿流往人群里挤去的李鸿喻。
林诗语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扭头问自家妹妹:“音儿,我怎地像是忘记了什么事?”
林诗音伸手一拍大腿:“哎哟,姐姐,咱们忘记找他讨要彩头了。”
阮秀秀一脸的肉痛:“光想着如何出气爽快,到是把赌彩头一事给忘了。”
林诗语把软鞭系好在腰间,确实亏大了。
就是那耍猴的还能得赏呢,她却是费了半天力气,白给人家耍戏看了。
“还不算太亏,到是给了李世子个难忘的踏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