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林诗韵问不出所以然来,心中越发烦燥不安。
而在另一边,林诗语与自己的丫头香果、香菜也说着她的事。
“你们也发现了?”
“是,大姑娘一向行事机警,又擅用些小手段,今日却是太过偏激了。”香菜立即回答,她的心中一直存着这个疑问,又细细留意过,实在寻不出结症在哪儿。
“奴婢觉得大姑娘对姑娘似乎……很怨恨。”香果略迟疑了一下,方才回答。
这也是为何香菜反应比她快了。
“哦?为何如此说?”林诗语心中警铃大作。
她自个儿就是十分诡异地重生了,至于是怎样才重生的,她已想不起来,但
这不妨碍她设想一下,难道林诗韵也重生了?
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是与李鸿喻这个国公相亲相爱到老了吗?
这么想,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就像那本子里的命苦女配!
她顿时觉得后背发凉,春日暖阳也温暖不了她的骨子,只觉得冻得难受。
“姑娘,你怎地了?可是先前玩太猛出了汗,这会子被风一吹,莫要着凉了才是好。”香果发现她脸色不大好看。
林诗语回过神来,强自镇定,笑答:“无事,到是说说你的想法。”
“姑娘,大姑娘笑起来一向很温婉,只是眼里的怨恨却是骗不了人,奴婢那时去给央金公主送点心,明明又瞧见她十分怨恨地看向姑娘,当我细细看去时,又不曾发现,如今听你和香菜这般说,又回想了一下,奴婢那时定不可能是眼花了。”
香果的回答十分肯定。
又怕吓坏了林诗语,便道:“姑娘,三姑娘曾对奴婢说,奴婢这辈子便做姑娘的脑子。”
这话言词真切,林诗语颇为感动,嘴上却是凉凉地说:“香果,连你也觉得我是只光会吃贪睡的米虫!”
香果神色一滞,她真的没有往那方面想,好撒!
“大表妹?”
苏君豪见众人都进了酒楼,就她还落在后头跟自己的丫头不知说什么。
瞧香果一脸无奈的样子,大约是她说了什么狗血的话。
“来了。”
林诗语答应得脆嘣嘣的。
笑嘻嘻地加快了步子迎了上去。
却是半点也不见她先前忧闷的样子。
到了二楼包间,林诗画带着林诗棋两姐妹已经坐了一桌,而阮秀秀正站在另一桌边等着她。
林诗语一瞧,这一桌好似也太挤了点吧。
其实,大家不过是按出身来排的,只是今日出门嫡子嫡女们居多。
“快过来,坐我这边。”
她的左手边正坐着林诗音,右手边空着一个位置。
只是,如此一来,苏君豪便没地方坐了。
子桑宸颢先是奇怪她怎么不入座,后又发现苏君豪没位置了。
他站起来,叫来小二再开一桌,请了苏君豪去那边,自己也坐过去了。
林诗语见自家表哥坐过去了,觉得这边人多,那边太过冷清了。
便告了罪,自己拎着小脚跑了过去凑热闹。
“你怎地过来了?”子桑宸颢无奈中一点都不掩饰对她的宠溺。
反正这桌总共三个人,另一个还是他的好基友呢!
也无需遮遮掩掩,又朝袁公公递了一个眼色。
袁公公忙给她沏上新茶,说是从宫里带出来的。
“这边自在呗!”
林诗语端起来喝了一口,神情微微一顿,这不是她常在这里喝的吗?
到是喝着十分顺口。
她才吃了两口茶,阮秀秀与林诗音也挤过来了。
“你们怎地又过来了?”
“还不是你妹妹非要过来同你坐一桌,我只好跟着过来了。”
“我看你是瞧见了那位,怕是膈应得慌。”林诗语嘴里的那位,就是此时正四平八稳坐在二皇子左手边的林诗韵。
林诗音不甚在音的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她到是想,却敢吗?”
当然不敢,林诗韵心仪苏君豪的事,也就在桌的几人知道,都没有把这事捅出去的打算。
只不过是不想给苏君豪惹麻烦。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你们实在是一个姓,又是一个爹,这性格却是南辕背辙,差得太远了,我跟她那种爱算计的人合不来。”
阮秀秀大大咧咧地告诉几人。
林诗语娇声答:“可我们不同娘。”
正在这时,小二已经给她们上凉菜了,与阮秀秀的谈话也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