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鸿喻脸上的惊讶想遮都遮不住。
他是真的不曾想到,掌家十几年的李玉莲在府内按理说已经根深蒂固了,怎地就这么轻易的被人给撬走了?
“画儿,你是不是说错了?”
“我怎地会说错,是二姐姐、三姐姐的娘亲当家啊,这是祖母前儿吩咐下来的。”林诗画的很甜软,落在人的耳里总是多了几分信任。
李玉莲气得老脸发紫,林诗韵俏生生地立在一旁冷笑道:“四妹妹这话说得好生无理,莫不是在四妹妹眼中,只有二娘才是正经的嫡母?”
林诗画娇滴滴地答道:“瞧大姐姐真是心疼大娘呢,妹妹哪里是这般意思,不过如今是二娘主持中馈,喻郎想要上门提亲,这些事儿,自然是要劳烦二娘打理。”
不提这一茬到也罢了,提起这一茬,李玉莲的心都在滴血啊。
林老夫人如此强势的做法,自她嫁入林家以来,还是头一回如此扫她的面子。
“哼,四丫头如今是觉得傍上了二房,翅膀就长硬了。”
“不敢,二娘疼
惜女儿如同亲生,自然是盼着她好呢!”林诗画见识了这两人的无情之后,更加不想与两人走得近了。
李玉莲咬牙道:“侄儿,这样牙尖嘴俐的女子,你也喜欢?”
李鸿喻原就对林诗画的小意温存迷得不得了,更加上她那柔如轻风的枕边风,早就把他吹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当即脸一垮,心中对于李玉莲母女欺负林诗画的事越发肯定了,历声喝道:“婶娘,她是做我的妾室。”
又不是嫁入李玉莲娘家那一支,合作归合作,但也不能任由她欺负了自己喜欢的小心尖儿。
林诗画又做起了好人:“喻郎,快莫要生气了,大娘是长辈,咱们多多顺着些!”
又侬言软语劝了半会子,哄得李鸿喻心情很好。
林诗韵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对,不知为何,只觉得恶心,原本,她还觉得李鸿喻算是李氏这一辈子不错的儿郎了,结果,连苏君豪都考入了国子监,他却是屁都不是,还是顶了个补生的名额,才进去的。
只是,李鸿喻念书不怎样,却极会钻营人脉,反正是入了子桑宸阳的眼,在国子监也无人敢欺压这个小小的荣昌伯世子。
“娘,我们先回去吧!”林诗韵暗恼李鸿喻有了异性没人性,翻脸就不认人了。
李玉莲狠狠地剐了林诗画一眼,这才带着众人铩羽而归。
而香果见她们这边要散去了,便趁机到林诗画的小院里寻了一圈,到是不曾发现月影的人。
林诗语听到这儿,低头娇羞轻嗅一枙子花,笑说:“大抵是去寻她主子了。”
“姑娘到是成了奴婢肚里的蛔虫了。”月影的声音从一株花树后传出来。
香果觉得奇怪,便绕到后面去瞧,见月影自己从枝后闪身出来了,便笑骂道:“我说你
是属虫儿的?怎地在树后头了?”
月影笑答:“可见我的脚力不过是比你轻罢了。”
月影是暗卫,她的轻功可是顶级的,自然香果是比不上了。
“知道你最利害了,对了,先前香果去寻你了,怎地不见你人影?”
林诗语拉着林诗音并肩上前,又打量了一下她,见她并无伤到哪里这才放心了。
“是奴婢主子传迅了,奴婢来不及禀明,便先去回话了。”月影这般讲并无大碍。
林诗语点头,又问:“昨儿晚上我四妹妹的事到底成没成?”
月影却是一脸古怪地回答:“说成也成了,说不成也不成。”
林诗音听了好奇,急问:“此话怎讲?”
月影难得脸红了,咬了咬下唇方才羞遮遮地答道:“姑娘,恕奴婢直言,只怕四姑娘懂得的比你们还多呢!”
林诗语是过来人,对于男女之事不说大通,她还是知道点的,只是月影的话反而把她弄得迷糊了:“第一次不是很疼么?她怎地……”
就那干扁小身板?怎么经得起李鸿喻那厮的搓捏?
对于李鸿喻弟弟的尺码有多大,她还是了如指掌的,不然,京城俊美少年不知凡几,为何他能分得一杯羹?
还不是因为李鸿喻十二岁便有了通房丫头,十三岁便被自家族叔带去了青楼瞎逛……
那技术虽没与旁人比较过,林诗语却是知道他的不算太差了。
“那四妹妹与他可有圆房过?”
月影摇摇头,说:“林四姑娘出了二十两银钱,让奴婢去山下跑一趟。”
“四妹妹叫你去山下做甚?”林诗音在一旁听得小脸通红,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她若不问出来,只怕心中有几十只猫爪在不停地挠。
对于这种事,不但男子们还议论,女子们背后也会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