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啊,你想银子想疯了吧。”
林诗语直咂舌,这脑泂得开多大才能想出来。
林诗音明显底气不足,说道:“还别说,这书改了后,来买这书的姑娘夫人们越发多了。”
林诗语:……
算哒,反正别人都爱看,她就不再继续纠结这个狗血问题了。
转而又问林诗音:“我刚醒时,听到你似乎在跟谁在说话,可是香菜回来了?”
香菜从林诗音后面探出个小脑袋来,答道:“正是呢,姑娘可醒了?陈妈妈先前打发人送来了冰镇酸梅汤,可要吃上一梅袪袪暑气?”
林诗语笑道:“好啊,正觉得口渴呢,对了,你去那边可探到了啥消息?”
香菜抿嘴一笑,幸灾乐祸地回答:“大着呢,姑娘,你还是先吃过酸梅汤后,再让奴婢慢慢说给你听。”
“也罢。”林诗语答应了,又叫香草给她用芙蓉玉钗随意的挽了个发髻,长长的青丝直垂脚裸。
林诗音见了拍手道:“姐姐,你的头发又长长了。”
“音儿的发质也很好,又黑又软又浓密。”林诗语也赞道,都是一个娘生的,两人的长发都随了苏小芸。
待她拉了林诗音一并吃了酸梅汤,又挑了几块麻薯糕吃了,这才吩咐香菜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两人。
“姑娘们,原来先前锦儿走那般快,又是抄的小路,却是哭着回的繁锦院呢。”
香菜一想到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就乐不可吱。
“哭着?你确定是锦儿?”林诗语不太相信。
李玉莲是谁的女儿,当朝大理寺卿的女儿,是宁妃娘娘的嫡亲姐姐,不看僧面看佛面,除了身为长辈的林老夫人,没有哪个人敢真正当着众人的面落她的脸子。
而锦儿,自王妈妈去世后,就成了李玉莲新的左臂右膀。
在林府,虽
然李玉莲被林老夫人打压了,可是苏小云没有在明面上打压过她,不过是两人暗中你来我往斗得挺凶。
香菜回道:“千真万确,奴婢与明月分头打听过,大家都说锦儿把双眼都哭得红肿了呢。”
“哦,这就稀奇了!”林诗音顿时来了兴趣。
“今日我们都忙着招待客人,到是不曾留意府中发生了旁的事。”林诗语细细回想了一下,没听哪个婆子说锦儿跟谁吵架了。
香菜忍不住笑道:“哪里是与人挨了口角,是锦儿去了李府呢。”
林诗音气乎乎地说道:“难怪娘亲说那位不是个安生的主,才把王妈妈给灭了,小五的身子骨还不见起色,她偏又想生歪心思了。”
说起小五林风谨,林诗语心头有些沉甸甸的,她是真不曾想到,李玉莲的心肠有那般子黑。
才两个月多点的娃娃,看看自己的两个弟弟长得可是虎头虎脑,还会跟着大人比嘴型,也知道认人了,可是林风谨一直病恹恹的抱着药罐子,才不过一尺多点长的孩子,一天便要吃上三回中药。
“大娘怕是咽不下那口气,毕竟祖母可是气极了,那回是实打实的打了她的脸。”
“要奴婢说,大夫人也不见得受李府人的喜爱。”香菜显然是又打听到了些东西。
“哦,那你快些说来听听。”林诗音急不可待的催她快说。
香菜恭敬地答道:“姑娘们,且听奴婢把打听来的事说给你们听听。”
原来,锦儿借口给李大夫人即李玉莲的大嫂送窝丝糖,门房见她是姑奶奶身边的贴身丫头,哪里敢怠慢了,急忙唤了婆子领了锦儿去内院。
那婆子把她领到了垂花门处,又交了管二门的婆子,这才回了前院。
“哟,是锦儿姑娘啊,今儿是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那婆子也是极相熟锦儿的,又道:“平索这等好差事可都是王妈妈那死婆子在跑,怎地如今换了你?莫不是她又窝到哪里去抽烟了?”
“哪能呢,王妈妈一直是夫人跟前的红人,这不,咱夫人念着大夫人的好,今儿打发了我去街上订些上好烟丝,又叫我去这京里最有名的糕点坊买些窝丝糖送来给大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