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心窝里有什么东西在一拱一拱的,让她的心跳加快,跟着她的整个人都发烫了
子桑宸颢的眼窝里藏着开心的笑意,看着她洁白如玉的颈项快速染上一层极娇嫩的粉红,勾得人只想伸手轻轻的来回抚摸
林诗语见他的眼神越来越让人心惊,连忙转换了话题:“咳,那个,你不是说那点心有问题吗?”
“你那好姐姐没少在背后损你吧!”子桑宸颢丢了个没出息的眼神。
“那是肯定的,我用膝盖想都知道。”林诗语点点头,又悄悄的挪了挪自己的小屁屁。
“对了,你在宫中可还安好?”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关心下他。
“甚好,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不值得惦记着。”子桑宸颢摆摆手。
事实上,并非如他嘴上所讲的这般轻松,子桑宸颢已年过十八,在崇尚早婚的冷月皇朝,他已经是算异类了。
若非之前他身子骨不安妥,只怕皇后早早就给他觅得未婚妻了。
而今年除夕时,当今皇上在家宴上突然提起过此事,但被他以身子尚未完全恢复为由推了,但最
近,他的母后却频频把他招去,暗示他哪些官家女子可为皇,也有劝他快些定下的意思。
“我到是想我爹爹了。”说起这事,她又想起远在塞北的老爹了,随着夏日的临近,林诗语每每写家书,都要给他捎去一大捆菊叶饼用来驱蚊,好让自己的爹爹晚上能睡个香甜觉。
子桑宸颢平静无波的答道:“将军到无碍,边关的事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到是揪住几只硕鼠,可恨我父皇如此器重他们,却还是贪心不足。”
林诗语不清楚这里头的事,但她很聪明的选择了沉默,在得知自家老爹平安无事后,就不再追问此事。
与子桑宸颢见面无疑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而在两人分开之即,子桑宸颢又给了她一改良过的宫中鲜花饼方子。
林诗语回家时,已经是乌金西坠时。
她带着香果等人下了马折转二门内,香果捡了个无人的地方,悄声请示了林诗语:“姑娘,这些吃食如何处理。”
林诗语闻言抿嘴轻笑,自家香果真是越来越机灵了。
她低头轻轻一侧身,小声说道:“即然是送去给大姐姐的,你们只需说明这是守王妃托我捎来的即可,你可知如何做了?”
香果恭敬地答道:“点心是用纸封起来的,奴婢自然是会把这个摆在这上头,另外,王妃准备的八珍鸭,奴婢定会单独说明,说姑娘与她各有一份。”
“你猜我大姐姐会不会吃?”
香果摇摇头,答道:“大姑娘疑心重,怕是不会吃。”
“错,她一定会吃的。”
明知这八珍鸭有问题,林诗韵同样还是会吃,只是如何吃,又是个怎样的吃法,林诗语猜,她一定有很多种办法瞒过守王妃。
林诗语的嘴角挂起清冷的笑意:“这东西记得要当着那两位姑姑的面送去,还要说清楚了,守王妃是在哪家
店里订的,别忘了夸一夸守王妃是如何想念我大姐姐的。”
“姑娘,即然知道这点心有问题,为何还要暗示大姑娘?”
在香果看来,自家姑娘太过心软了,林府大姑娘可是比自家主子心狠得多。
林诗语娇笑答道:“她爱吃不吃,我管她吃不吃,我要的又不是这些。”
好要的只是两人心中都生根硬刺,而这根硬刺还能时时扎到双方的心里,夜夜不能寐。
香果依令转身去办这差事了。
香果虽然是林诗语的大丫头,但这些日子以来,这林府一直是苏小芸当家做主,因此,这一路来到金玉苑,到也不曾遇到不长眼的拦路。
金玉苑还是那样的花团锦簇,就好比现在的林诗韵,表面看来很是风光无限。
香果低头轻手轻脚的走到廊下,那廊下的小丫头才瞧见到她,甜甜的喊了句:“香果姑娘,你怎地来了?”
香果只是笑笑,提着食盒走到她的面前,又从怀里摸了一包腌盐梅塞她手上:“大姑娘可在屋里?”
“今儿太阳有些毒,这不,一直赖在屋里不肯出来呢。”
同样的,这话也落到了屋里正坐在窗下绣花的彩玉耳中,她从侧间的窗户口探出头来:“香果,找咱姑娘啥事?”
“是咱姑娘受人之托带了些东西回府捎与大姑娘。”
“进来吧,咱大姑娘刚学了一会子规矩,现下正坐着吃茶呢。”彩玉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离开。
香果猜她定是知与林诗韵知道,也不客气,径直挑了帘子进去。
她到了内堂时,林诗韵正恹恹地坐在那里吃茶,而彩衣、彩云两人正在给她捶腿。
显然,这规矩定得有些大,连一向自诩礼仪规矩无一不通的林诗韵都吃不消。
“大姑娘安好。”
“嗯--?!”林诗韵把这尾音拖得又长又动听。
“是谁让你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