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到时会有多少人做替死鬼,更何况守王妃娘家无人,守王的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了。
林诗语估摸着,守王妃也就失去了她应有的价值,现在是靠着贵妃娘娘这根独绳喘息苟活着。
林诗音叹了口气,说道:“我将来找夫君,定不能挑个要三妻四妾的,看着就烦心,你说一个人的心哪能那么大,喜欢的人或东西,会巴巴的让给别人吗?要我瞧着就是祸事。”
“音儿,你这想法只能在我这儿说说,若让娘亲听到了仔细揭了你的皮,对了,那守王可有说什么?小世子过世,想来他定伤心不已。”
只是那个守王妃怕是要恨死家里的那群女人了。
香茶摇摇头:“来送信的人到没说什么,只是把这事告诉了老夫人,说是守王正在伤心之时,还请老夫人多多体晾。”
这守王是打量着林威手掌重权,位居高位了,连带这说话也客气了不少。
林府因为这事儿,长辈们都勒令小辈们不准偷溜出府了,说是守王是林诗韵的夫君,多少得顾着她一些,别让她在那府难做。
林诗语猜,这话是自家二十四孝老爹说的。
当然,她也没傻到去求证。
守王世子的事,慢慢的平息了,听说守王处死了一群伺候他的丫鬟婆子,再暴病死了几个长相妖媚的侍妾,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没有再传出别的事来。
林诗语听后只是可惜那位无辜的小世子,才来世间看了几年的繁华,就命丧黄泉了。
眼看着离中秋只有三日了,林诗语琢磨着今年老爹难得在家过个团圆节,一大早便起来出了门,直奔自己的点心铺子,如今她铺子不但但做精致点心,她还把点心批给了京城里其她的铺子。
这事儿,还是子桑宸颢给她出
的主意,说商人终是逐利,林诗语铺子里的点心固然好吃,可不要小看了这些点心师傅,东西入了口,多半能猜出她用的料,到时仿制的多了,连带还影响了她铺子的名声,到不如舍了几分利,便宜点批给人家,左右林诗语只需再添几个会做点心的小厨娘就成了,还能多赚不少银钱。
林诗语其实并不喜欢动脑子,而且也没有经商天分,对此,她有自知之明,到也依了子桑宸颢的主意,令自己手下掌管铺子掌柜与城中其他点心铺子的东家谈谈,她愿意让出几分利来。
到不想,这事儿最后就变成了,她这里成了一点心大批发点,不但是京里大多数铺子在这儿拿货,就连邻着的几个州也时常有人顺带批些耐放的点心回去卖。
林诗语的点心方子都是前朝或是宫中流出来的,这口感自然较一般的好很多,且大家渐渐品出味儿来了,说不得这点心铺子后头还有皇家人撑腰,至于是谁,瞎子都能瞧出来不是么?
譬如现在,子桑宸颢就正大光明的带着林诗语逛街,两人从东大街一路吃吃喝喝到西二街。
“你怎么换了一身学子服?”
林诗语左手拿着一串臭豆腐,又手拿着包麻辣豆皮条,如同后世众多姑娘们一样,都爱重口味的辣条。
“不觉得这样能让你耳目一新么?”子桑宸颢左右手各拎着几大包吃食,身后的香果与香菜不但拎着,脖子上还挂着,都是林诗语买回去哄自己的弟弟妹妹,还有孝敬爹娘及祖父母的。
林诗语见到子桑宸颢儒雅一笑,晃得她眼睛只冒金光,痴傻傻地盯着他笑,口水流出来了都不自知。
子桑宸颢不但见怪不怪,早就乐在其中了,伸出食指轻轻滑过林诗语粉如桃瓣的小嘴,低低呢喃:
“你若喜欢,便是时常换个样子哄你开心又何妨?”
只是他的话林诗语没听到,她的眼神正被一处吃食吸引,叽叽叽喳喳地说着要去尝一尝。
子桑宸颢摇摇头,宠溺地伸手拉住她的胳膊,问道:“唉,话说,我们要不要去小酌一杯?”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跳话题,林诗语眨了眨眼,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他的话给吸引住了:“可是西域过来的上等葡萄酒哦,前儿,父皇送了我一套夜光杯,怎样,有没有兴趣?”
这就好比渔翁拿着上了蚯蚓的饵,然后在好吃蚯蚓的鱼儿前晃悠,快来啊,咬钩啊
如此的明晃晃,如此的明目张胆,偏偏眼前的这位明知是鱼钩,还一头扎了进去。
林诗语两放光,问道:“真的?”
她咽了咽口水,吃多了马奶酒换个口味也不错。
最近自家妹妹都在抱怨,她一张嘴,都能闻到一股子马尿味了。
林诗语不但爱吃美食,还好杯中物,加上北地多寒,家中也不拘着小辈们,由着她们偷偷的喝上两口。
更是助长了她嚣张的气焰。
“去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