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三个人听到了领头的衙役的话,都凑到了老五的面前,不解的问道,“快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就是那些手印!”老五颤抖的说道,一想到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自个缓缓的站起身不说,还会扎了一个稻草人放到了木板上,尸体离开了,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因为木板的边缘还有那个人的手印,带着血的印子,我仔细的看了看,不光木板有,在屋门的门框上也有。”
领头的衙役听到老五这么一说,连忙朝着王家跑去。
走到王家的时候,就看到那老两口正坐在院子里擦眼泪呢,见他们来的时候,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大人,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看看。”领头的衙役伸手一挥,缓缓的说道。
王花的爹连忙跟在衙役的身后朝着屋里走去。
老五走到木板旁边,指着一侧的手印,虽然不明显,但是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血印,“大哥,你看看这个手印,手指是朝着
王花的娘本来是坐在院子里面,听到屋里的动静,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连忙问道,“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老五只是看了一眼王花的娘,随后走到门边上,指着一旁的门框,缓缓的说道,“看这里,还有手印。”
领头的衙役缓缓的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么说,很有可能是尸体自己起来了?”
老五也是赞同的,随后看向一旁的王花的娘,“你们确定你们的儿子真的死了?”
王花的娘一听到老五这么说,张嘴就要骂回去的,但是仔细想想的时候,又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王花的爹连忙点点头,带着哭腔的说道,“我们家儿子浑身都是血啊,我们都没有来得及给他换衣服,也没有来得及给他擦洗,一心想着要捉凶手,可是谁曾想,凶手还没找到,倒是
尸体不见了!”
领头的衙役点点头,“幸好他身上的一切都没有收拾,要是真的收拾完的话,我们还真的找不到他的行踪。”
老五双手环胸的看向这个木板,缓缓的说道,“这倒是真的有可能,或许这个人只是假死!”
王花的爹听到老五的话,一懵,觉得他的耳朵肯定是出现毛病了,“大人,您说啥?”
老五偏头看向领头的衙役,说道,“大哥,我们先回去吧,现在在这里也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好。”
等着第二次将那些衙役送走之后,王花的爹坐到王花的娘的身边,有些担心的说道,“这都是啥事啊?”
王花的娘使劲的擦了擦眼泪,刚刚的事情她听得一清二楚,不过现在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是自己起来爬走的,有些伤心的说道,“当初咱们儿子不是连气息都没有了吗,怎么还有可能会自己起来呢?”
王花的爹走到木板的旁边,看着一旁的手掌印,缓缓的垂首,要是一个人死的花,是不会抓住木板的。
但要是一个人活着的话,他起床的时候,身体要是不舒服的话,肯定会按着床板起来的,所以木板会有手印,反面还有手指的印子。
王花的爹看着那些模板,眉头皱更紧,半天没有说话。
王花的娘走到王花爹的面前,低头看着这些手印,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村子里人心惶惶的,大家的都闭门不出了,路上也就只有衙役们在来回的走着,各家各户的询问案情。
晚上吃完饭,沈宁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只觉得身子很是舒服,但是要是夜里不赶路的话,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到京城了。
许是今天早上沈宁说容瑾说的太过了,容瑾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没有派人过来了。
不过这样正好,沈宁正好觉得轻松了。
昏昏沉沉的睡着。
沈宁紧紧的抱
着身前的人,看着王贵痛苦的抓着一根树枝,那根树枝很细,两个人实在是太重了,就看到那根树枝快要断开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沈宁抬头看向王贵,她不想连累他。
可是眼前一黑,就剩下她一个人抓着树枝了,沈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把明晃晃刀在她的面前,伸手将她手里的树枝砍断。
去。
猛然惊醒,沈宁坐在一旁,就看到苏暮正拿着巾帕帮她擦着额头的汗水。
“你做噩梦了。”苏暮看着沈宁一脸慌张的样子,刚刚沈宁说梦话的时候,就将苏暮惊醒了。
苏暮睡觉的时候一直都不沉,似睡非睡的,听到沈宁说梦话,正要将沈宁叫醒的时候,没想到她就自己醒来了。
沈宁抬眼望向苏暮,脑中灵光一现,身子一僵,那把刀的主人了,不是旁人,正是苏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