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罡惊惧地差点跪倒在地,他失神地看着铁篱笆院子里面来来回回地巡逻保安,大脑一片空白。“顾秘书,您替我在老爷子面前说两句好话,我错了!”龙天罡身体晃了两下,一个保安开枪了,子弹打在他地脚下,冒起白烟。
龙鳞队长惊惧地后退,一步步退出了扈家庄园大门口。做奴才久了,他忘记了自己是泰斗级别高手,华夏一顶一的特种兵高手!一个人,一旦精气神被抽走,即使他天下无敌,也只有做奴才一条路可走。
龙天罡并没有跟王孟礼接上头,当王孟礼神神秘秘的去拜访他的时候,龙天罡已经在扈呈祥的客厅外跪了一半个小时,在几只乌洞洞的枪口下,他成了斗败的公鸡。
“爬进来!”在一个小时后,客厅里面传来扈呈祥的一声怒喝。
龙天罡抬起头向里看了看,眼神哀怨。仅有地半点自尊让他做了一点抗拒地表示,在枪口地威逼下,他低下头,跪爬进了扈呈祥的客厅。
“抬起头来!”扈呈祥站在龙天罡面前阴狠的下了命令。
龙天罡听命而行,等着他的是两记重击:来自扈呈祥的枣木拐杖,准确抽打在龙天罡的脖子上。疼痛让他感到阵阵眩晕!
“请首长责罚!龙天罡知道错了,请饶了我的狗命!”龙天罡垂着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在扈呈祥再次挥舞拐杖横扫他的脑袋时,龙天罡恰好匍匐在地,拐杖走空。
扈呈祥一愣,收回拐杖,重戳在龙天罡的手背,用力拧转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龙天罡强忍着痛,“老爷子,饶命!”
扈呈祥停下来,静静地看着龙天罡,“直起身来!”
龙天罡如同得了特赦一般,直起身。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扈呈祥早已飞起一脚,踹在他地脸上,把他踹翻过去。
鲜血,从龙天罡的鼻孔中喷涌而出。
龙天罡没有反抗,用没有受伤的手抹了一把,鲜血糊满脸,酷似魔鬼。
扈呈祥心中一愣,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你知道错了?”
“是我该死,不该就蒙脸,反驳老爷子,不该对老爷子动手。我该死,请老爷子惩罚。请老爷子留我一条命,我好继续为老爷子效犬马之劳。”
“你在我这儿留了前科,我不能再相信你。”扈呈祥黑着脸,因为生气,胸脯急剧起伏。“为了检验你的忠心,把这个吃了。”扈呈祥递给龙天罡一颗黑色的药丸,“断肠散,吃下去后,肝肠寸断。”
“老爷子,这会要了我的命?”龙天罡惊恐地往后躲闪。
“今天两条路,你服下断肠散,我会定期给你解药,做我的狗,听我指挥。你可以拒绝,但是从今天以后,我们就是仇敌,你要承受来自扈家无尽头的报复,不死不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龙天罡见识过胡一筒、安在旭和扈通等人的手段,如果他们展开报复,一句生不如死已经无法描述报复结果的惨烈。犹豫再三,他颤抖着伸出手,哆里哆嗦地取过那颗药丸。
“吞下去,不许饮水。”扈呈祥下了命令,脸上浮现出得意地笑容,“从今天开始,你进入扈家庄园的口令是狗叫三声。”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一招。
龙天罡在嘴里悄悄嘬着唾液,积攒到一大口后,把鸽子蛋一般地黑色药丸送进嘴里,就着唾液,伸了几下脖子,吞下了药丸。
从此后,他把身家性命交给了魔鬼。
药效发作地比预想中快。
一阵阵腹痛排山倒海一般冲击着龙天罡地大脑,仿佛有一只手在他地腹部,抓住他的大肠小肠,拧来拧去,拧成一团麻花。
龙天罡呻吟着,在地板上翻来覆去的打滚,身体暴汗打湿了地板。单纯靠意志力已经无法忍耐疼痛带来地折磨,龙天罡额头青筋爆出,声嘶力竭的发出一声声濒死的吼叫:啊呀,我是龙鳞队长!
剧痛适时地闭上了他的嘴巴,龙天罡昏晕了过去。他在失去意识前,看到了一张得意的胜利者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