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说完刚转身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不过,你们说我要不要也趁此机会跟我爹说说,干脆也不在白石书院继续读书了,过去几个月没你俩陪着,书院里愈发无趣。”
徐犹徐决二人来春岭镇本就不是为了读书功名,只是想寻个偏僻净土能悠然生活几年罢了。
而自方临宁陆乾与白盛发生争斗后,他们二人便没再去过书院,前些时日两人接到徐家来信,回京城前也已与白石书院院长正式辞别,脱离院籍。
“你随意便好,自己决定好,而且凌伯父同不同意我可说不准,但莫要把正事耽搁了。”徐犹道。
“我哪里是那么不靠谱之人,”凌承撂下话道:“我这信寄出去定会将那工匠师傅请来。”
此刻徐犹和方临宁几人皆低笑了几声,都没预料到凌承这嘴跟乌鸦似的竟一语成谶。
后者的信寄回后,不过两日,凌府却送来了让凌承回家的回信,送信人还是之前服侍凌承的小厮,说那几个木匠出了些问题,怕是要他亲自去一趟才方便谈好。
凌承自然深信不疑,利落启程,可回到春岭镇后他哪里能见到什么木匠,直接被带回了凌府,凌父也不磨叽,直接亮明态度,回来了就不许再走。
凌承一开始自然是不干的,他才出去闯荡没多久,才开始做生意,才认识了还算有趣的……谢妄,他怎么可能待在家里憋着。
可他又怎么抵得过凌父的威严,最后还是被严厉的凌父直接关在凌府,说什么都不让他再出来,再离开春岭镇。
但好在凌承还记得正事,还算靠谱的央着他爹将那几个木工师傅及时给送来了,凌父还附带让人捎了一封信过来。
方临宁几人一开始还以为是凌承送来的信,徐犹拆信时还笑着打趣道:“凌承竟还煞有介事的用油蜡封了口,他竟敢称呼我为徐犹贤侄,他是不是想讨打……”
“怎么了,信中说得什么,凌承他何时能来,莫不是出事了?”方临宁瞧着徐犹变了脸色,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