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欢以为他是要为自己的性别正名,接着就听他说:“谁是你姐,老娘今年才二十四!”
“我十九。”
“十九怎么了?十九了不起啊!谁问你年纪了?”
在两人掰头时,谢长欢走进卫生间,地上躺着两个人。
一个身上被鲜血覆盖,另一个全身皮肤蜡黄,一点血色都没有,仿佛被吸干了血。
走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谢长欢走出去,看到一个男同事带着人事跑过来。
“怎么回事?听说你们这死了人?”人事焦急地问。
有人指着卫生间说:“就在那里面。”
人事慌着冲进去,大叫一声退回来,惊恐地问:“怎么死的?”
兰花指指着谢长欢和王贵说:“肯定是他俩,他们四个一间宿舍,更好动手!”
人事远离两人几步,警惕地问:“你们干的?”
“谁主张谁举证,说我们杀人,可以,拿出证据,”谢长欢指着兰花指,“我听说他跟两人告过白,被拒绝,恼羞成怒杀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血口喷人,老娘才看不上他俩,你告诉我谁说的,老娘撕烂他的嘴!”兰花指气得整个人都在抖。
“老板来了!”有人大喊。
众人回头,老板后面跟着公司的女同事,正朝这边走过来。
他冷静地对人事说:“你先带着其他人离开,这里我会找人处理。”
谢长欢眼中暗芒一闪,处理这个词用得很微妙。
人事带着众人在农场转了一圈,谢长欢老觉得哪里不对劲,那念头一闪而逝,他没抓住。
中午又去了果园,水果再好吃,没有食物垫底,大家只觉得又撑又饿。
好在晚上农场主回来就有大餐吃,众人只能告诉自己再忍一忍。
下午的自由活动,谢长欢刚躺下,一个带着双下巴的大脸出现在头顶:“哥们,欠我的两巴掌还记得吗?”
“还有我!”另一个头出现。
谢长欢坐起身,右手遮着头顶的阳光,眯着眼看向两人,长相是有点熟悉。
想了一会,恍然大明白,是吵架的司机和同事。
“是你们啊!那来吧!”
他正觉得有些无聊呢!
一分钟后,两人鼻青脸肿躺在地上,谢长欢摩拳擦掌,兴致勃勃道:“再来!”
司机直摇头:“不、不来了!”
呜呜呜~这人好变态,专挑他的帅脸打。
另一人趴在地上,偷偷往人多的地方爬,被谢长欢拉回来,还体贴地给他翻了个身。
语气凉飕飕的:“你想去哪?”
那人咧开嘴,疼得吸了口凉气,脸上露出讨好的笑:“不去哪,我就是觉得那边风景不错,想去看看。”
“哎哟,你俩脸怎么了?是不是不小心脸对脸摔在了一起?”谢长欢惊讶地问。
同事很上道:“对对对,都怪我跑得太快。”
司机也跟着说:“不不不,也怪我没看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谢长欢咧嘴一笑,拿出手机晃晃,说:“这录像功能还挺好用的,给你俩拍了个视频,要不要给你们发一份?”
赤果果的威胁!
“不用麻烦,我们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