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随便你去做。”反正倒霉的不是他,如此想着的问题,下意识的忽视掉了随意,随便这一类字会给某些人带去多少工作。
唔,他一个没什么事情需要去做的吟游诗人,的确是不需要去考虑这个事情的。
不管怎么说,从哪一个方面来说都是如此。
“璃月这些日子会变得很是热闹,你要去看一眼吗?”温迪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阿贝多。
“不必如此。”
“看情况。”补充这一句的阿贝多,看上去,可不象是他说的那样,看情况来着的?
默默的念叨了一句,就不不管了。
左右,这些小事情,还不至于打扰到钟离的计划才是。
也好叫钟离知道,真不是他温迪不行,无缘无故的冤枉死了。
不是没防备着苏默搞事情的,在他的计划里面,本该不会发生这些意外。
顺利的话,女士应当会比现在要膨胀的多,更看不起璃月的他才是,那玩意也没什么用处,给出去就给出去了。
不是很重要。
想到苏默还没醒过来,躺在床上的那段时间,他和钟离见面说的那些,就烦得很。
一直也没闲着的温迪。
始终都在寻找,苏默是怎么做到能够瞒得住他的?
这看似荒谬和不正常的事情,不该发生和出现的。
以及,那个他没能及时打破的不明屏障。
疑点太多了。
可惜。
没什么机会开口问。
想到这里,温迪就再次给女士记了一笔,嗯,都是这个家伙做出来的好事情,要不是女士折腾的苏默睡着那么长时间。
慢慢试探也试探出来了。
怎么可能会出现和发生这样一种叫他给钟离问的给不出来答案,一直到现在。
这个答案。
他还是给不出来。
“苏默在哪,女士必然会去,有些事情,一开始出现了差错,那么后续未必会按照谋划之人所规划好的一切去做,去发展了。”
随风而去的一声叹息。
旋即嘴边的酒顺着流淌了下来。
嗯,他钟离要做什么事情吗?
和他一个吟游诗人有什么关系,普普通通一个吟游诗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不正常的事情呢?
这么i想着,狠狠的灌了一口。
还是苏默心疼他,这个酒的味道啊,真的是很不错,很不错了。
想想被女士给毁掉的酒心疼。
毁掉酒的只能也会是女士,不会是其他人了。
阿贝多去做什么了,温迪大概想得到,有人要倒霉咯。
可惜,不能去现场看一眼好戏了。
真可惜了啊。
要不,躲起来看?
温迪开始认真的思索着自己这么做可行性。
随着时间过去,蒙德渐渐的开始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除了蒙德各个酒馆,还是依然的会出现一些矛盾争执之外,其他的倒也算是不错了。
毕竟,酒水供应不能保证,也不能……强迫他们不去酒馆吧?
“快开始了啊?”坐在蒙德神像之上,遥望着璃月的方向。
温迪犹豫了几秒钟,消失不见。
琴:”……“!一直盯着看呢!!!!!!
深吸一口气“找到人了吗?”
事情发生在雪山,看到的人几乎没有,说是几乎,一个是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阿贝多,一个是及时赶到的温迪。
其他知道这个事情的人,不是下去了,就是被折磨的下去了。
消息是传出来了。
很热闹。
真的不是一般的热闹。
卖断货了的商品,更是比比皆是,那段时间,走在路上,都在担心会不会发生一些什么意外的人,恨不得大门不二门不迈的。
琴看的十分的了心累。
却又不能说什么。
给阿贝多自己选择的话,怎么也不可能会选择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好在,征用了砂糖的实验……蒙德稍微平静了许多。
只是伤心和天天来琴的办公室开始画圈圈,种蘑菇的人多了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