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那个大老板手里还有手表,收音机,脸盆水壶那些,价格会比我们羊城拿货要贵些。
但他货源充足,且能长期在我们当地供货,我觉得我们也省的折腾了,干脆直接在他那里拿。”
徐闲吃惊。
“这老板做什么的?咋这么厉害,啥都有啊?”
黑子则关心宴枭说的贵点儿,是贵多少。
“那个老板给的什么价?”
问到重点了,宴枭面不改色的道。
“手表一百一只,收音机三十元一个,脸盆两块五,水壶五块。”
黑子嘴角抽搐,除了手表和收音机,脸盆和暖壶只有两三毛的利润。
正巧压在他的心理价位上,要不是宴枭也是他们的合伙人,他都要以为宴枭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大老板了……
……
宴枭本想把手表和收音机的价格再提一提,可想到小姑娘说的不到十块的手表,和十几块的收音机。
便压住想要提价的心思,细水长流。
卿卿空间里可以卖给他们的货还很多,如果一上来就压价,难保他们又会动了不如再跑几趟洋城的心思。
…
徐闲和黑子拍板决定,直接拿一百块手表,两百个收音机,这里就一万块六了…
宴枭则替媳妇儿转手血赚一万二……
完全忽略了媳妇儿说的:总归是自己人帮着卖货,可适当放低条件。
反正坑兄弟利媳妇儿的事,他是做起来一点儿也不心虚。
……
等拿货的单子确定好了,宴枭微微勾唇。
徐闲不经意间抬头,看着宴枭的脸啧啧称奇。
突然发觉,一天没见,他宴哥似乎变帅了,眉宇间的肤色也变白了。
“宴哥,你脸上是擦了粉?怎么突然变好看了?”
宴枭心底一紧,他倒是忘了媳妇儿空间里水不同寻常。
“用了点我媳妇儿的擦脸的,你们不常说我的黑脸会吓哭小孩吗?”
徐闲瞪大了眼睛。
黑子则满是无语。
他宴哥什么时候成这么娘们唧唧了,一时间有些不忍直视。
不过他这张脸,即使上了粉也不娘气是真的。
…
宴枭看他们俩并没有刨根问底才放下心来。
以后那个泉水,他是不能再用了,媳妇儿自己用就好了,正好福利他……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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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枭从周围人的嘴里知道。
昨天只有张三丰一个人总在他们大门附近徘徊。
宴枭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张三丰他认识,是镇上有名的穷光棍,好吃懒做。
早些年还有他娘,现在算是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他在带媳妇儿回家之前,先是去了张三丰住的木屋,教他如何做人。
时间不长,只教导了两个小时,但估计足够让他终生难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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