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禾一觉睡到上午十点闹钟都没响。
这还是第一次回现代不急着收物资睡了这么久。
昨晚从电影院回来就已经一点多了,后来又被拉着辛苦劳作,她后面几点睡的都不知道。
温卿禾翻了个身,却意外的没看到宴枭的身影。
伸手触过去,身旁的位置也是凉的。
蓦地,她心底慌了一瞬,难道昨天的是梦?
宴枭没有和她一起过来吗?
她着急的翻身坐起,浅蓝色的空调被滑落至腰间。
冷白如玉的肌肤上,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遍布。
下身也一阵酸软。
温卿禾的眸子倏的放大,随即眉眼弯起,
不是梦!
昨天不是她一个人的臆想。
知道男人应该还在这个别墅,她也不着急起身了。
虽然昨天也是第一次,但好在男人现在经验丰富,她的身体却没什么明显的不舒服,
只是时间太长,腿上的肌肉有些酸胀。
也难怪,宴枭说她有进步,更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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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醒了?”
男人端着一个餐盘走进来。
上面是热腾腾燕麦雪燕红枣粥和鸡蛋饼,还有造型可爱的奶黄包。
“你去哪啦?我醒来没看到你,差点以为昨天是梦…”
宴枭放下餐盘,走过去把小人儿抱在腿上,点着她胳膊上的红点。
“那这…也是梦?还有这里,这里,也是梦?”
温卿禾被他点的位置,羞红了脸,嘴巴上却故意道:
“噢,就不能是过敏吗…说不准…兴许是蚊子咬的…”
宴枭的脸黑了。
他勤奋.耕耘了一晚上,比谁都清楚。
要是哪只蚊子敢这么不要脸,
他得把它祖宗十八代都给灭光。
不想再听这小嘴里说着恼人的话,他干脆低头咬住这张小嘴。
开口的声音带着无端撩人的哑。
“乖宝…需不需要让我帮你回忆下,到底是哪只蚊子…”
“唔…不…不用…”
温卿禾心底直呼:我错了还不行…大佬求放过…
宴枭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托起小姑娘的屁股,把人抱到卫生间洗漱。
不得不说,还是现代的生活方便。
这里的东西,他每用一样,都觉得新奇又便捷。
心底已经暗暗决定,回去要好好改造下家里的洗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