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元拿了一副新碗筷坐在郑妙谊的位置上吃炒粉干,大快朵颐。
大锅大火炒出来的,油足够,加了不少胡萝卜、芹菜、香菇和肉丝,可太香了。
吃饱喝足后陈景元抽了张纸擦嘴,随后用仅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你一个整天相亲的男人,连基本的贞操和男德都没有了,也配在她面前晃荡。”
林秋恒:“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在乎这个?恐怕是老古董吧。”
陈景元冷笑一声,随即开口:“各位大姐婶婶说说,你们会同意女儿嫁给一个相亲相过百八十个的男人吗?”
“那肯定不愿意啊。”
“相了这么多都没找到,要么身体有问题,要么家里太穷。”
“这种人肯定很挑剔,万一和我女儿在一起又回去找相亲对象怎么办。”
席面已经接近尾声,整张桌子都快被她们的唾沫星子覆盖,而她们谴责的男人——林秋恒,第一次看见他露出难堪的表情,嘴角肌肉不自觉抽搐。
陈景元拍了拍他表哥的肩膀,“所以啊,你这样的,就别出来祸害别人了。”
当他起身时,林秋恒说:“你真以为自己有百分百可能吗?”
陈景元附身打断他:“是百分之两百。”
“这样呢?”林秋恒把手机给他看。
下一秒,陈景元咬牙切齿道:“手机拿稳了,摔个稀巴烂可别怪我。”
郑妙谊在后厨,大伯母给她弄了一大海碗好吃的,刚出锅夹的第一块都给她吃了,有红烧猪蹄、鲍鱼、烧麦之类的,塞得满满的。
她吃完打了个饱嗝。
陈景元在门口等她。
看见她的小馋猫样忍不住好笑,可想起刚刚林秋恒给他看的又泄气了。
“你吃了吗?”郑妙谊问他。
他委屈巴巴地说:“没吃饱,我到的时候就吃了点边角料。”
郑妙谊抓着陈景元的手腕,“我带你进去再吃点。”
谁知道被他反握,两人从隐蔽的后门离开。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后门?”
陈景元:“阿根叔跟我阿爸是朋友,小时候经常来。”
“哦。”
两人沿着狭小的乡间小道晃晃悠悠地往前走,路边的狗尾巴草扫过裸露的小腿肌肤,有一丝丝痒意。
“刚刚我表哥跟我说你要和他去看金牛座流星雨。”他说话的时候低着头,说不出的沮丧,“我从来都没看过流星雨,更不知道金牛座的是怎样的。”
“那我们一起去看。”郑妙谊看着他说。
“可是你已经答应和他去了,三个人看是不是太拥挤。”
郑妙谊摇头,“秋恒哥要上班,比较忙,还是我们看比较好。”
陈景元忍不住偷笑,瞬间压下笑意,“嗯……那我抽空和他说一下,不然不太礼貌。”
“好。”
其实刚刚林秋恒给他看了和郑妙谊的聊天记录,两人讨论什么狗屁天体运动,他根本看不懂,但他十分介意两人说有机会去看金牛座流星雨。
哼,现在是和我看了。
抱歉大家,这段时间新手开车,每天晚上都要去开车,还疯狂被骂,我尽量快点适应开车,然后网上给大家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