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顾洁玲低头说。
“林文玉说他跟乐菱那啥事没有做成，你信吗？”徐建成盯着顾洁玲，脸上的每根神经又抖动了一下。
“没做成？一次都没有做成？”
这会儿，顾洁玲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也觉得不可能，是不是？”
徐建成盯着顾洁玲，心里五味陈杂。
“是。”
顾洁玲如实说。
“林文玉睡了乐菱为什么不承认？他是真的爱上了乐菱，不想给乐菱抹黑，是不是？”
徐建成好像有点钻牛角尖。
“我不知道。”
“你说了，你之前给他安排了好几个女人，其中包括欧幂，你还说，给他安排了没有结婚的少女，是不是？”
徐建成越说越觉得其中有很多疑点。
“是。”
顾洁玲不敢撒谎，也不想撒谎。
“如果林文玉不是真的爱上了乐菱……”徐建成没有说完，心里不由一愣。
“徐总，林文玉也许是真的爱上了乐菱，要不，他怎么不跟其她的女人？”
“林文玉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乐菱，懒得管他了。洁玲，林文玉这么回来，你发现他有什么不同没有？我说的是，你感觉到他在外国跟洋妞那啥没有？”
“这个，我感觉不出来。”顾洁玲心里隐隐作痛，她还是希望林文玉不跟别的女人那啥。
“感觉不出来？力度，时间长短，姿势上有没有变化，你仔细想想？”
“这个……”顾洁玲好像真的在回想着。
过了大约一分钟，徐建成再问：“有没有什么不同？”
“我不能断定。”
徐建成站起来：“算了。”
“徐总慢走。”
顾洁玲站起来送徐建成，见他真要走了，没有想跟自己那啥，松了口气。
看到徐建成离开了，顾洁玲坐在椅子上，继续回想着昨天晚上跟林文玉的事：有什么不同？我怎么能够从他的动作中判断出他是否跟洋妞“双修”过？
徐建成出门，心里不由疑问：林文玉如果不是真的爱上了乐菱，为什么偏偏只跟她？为什么还把她请到家里去？
林文玉难道不知道在他家里有风险？为什么保姆那么巧？那个保姆……
徐建成想到保姆报告给顾洁玲的，忽地转身又朝着顾洁玲的办公室走去。
徐建成心中的疑团似乎找到解开的钥匙：林文玉，你不会是早就知道乐菱是我的老婆吧！真是这样，你到底是什么人？